有懷疑,摸著鼻子苦笑道:“我們這次是因中原一位……”
他瞧了風蕭蕭一眼,不知道這人與獨孤鳳什麼關係,只能含糊著道“一位……大人物的邀請,幫一個小忙。如今事未完成,回去後少不得要挨師傅訓斥了。”
死了這麼多隨行的武士。卻因獨孤鳳一時興起,而至功敗垂成。他心底自然不會沒有怨恨之意,但他莫說負傷在身,就算狀態極佳,也不敢對獨孤鳳露出不滿,顯然當初被獨孤鳳修理的很慘。
獨孤鳳不耐煩的道:“曲前輩那裡,你只管往我獨孤鳳身上推……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那個黃衣女子又是什麼來歷?”
長叔謀又瞧了風蕭蕭一眼,躊躇不語。
獨孤鳳頓時明瞭,定是事關盟友間的隱秘事情,不能讓外人知曉。心道:“你就算不告訴他,他若問起我,我也不敢隱瞞……不,他好像對那黃衣女子很感興趣,是一定會問我的,我要是答不上來,豈不是要再受一次生死符之苦?”
一想到生死符,獨孤鳳腿都軟了,忙道:“無妨。我閥之事他全都知道,不必瞞他。”
心下安慰自己道:“我這麼說也不算錯,我知道獨孤閥所有的事,難道還敢不告訴他不成?”
長叔謀這才恍然。以為風蕭蕭是獨孤閥培養的心腹高手,釋然道:“我們這次是應陰癸派祝宗主之邀,配合實行裡應外合之計。讓方澤濤以及獨霸山莊的高層對婠婠小姐的懷疑,方便之後控制竟陵城。如若成功,對貴閥也是莫大大的支援。獨孤小姐應該心中有數才是。”
獨孤閥如今外焦內困,急需得到李閥的支援,而又不願成為李閥的附屬,那麼地理位置至關重要,又是李閥非取不可的竟陵,就成了最為緊要的籌碼。
只是獨孤閥與王世充爭奪洛陽,已是捉襟見肘,鞭長莫及,一直分不出人手來這邊支援,只能任由陰癸派和鐵勒人放手施為。
長叔謀還以為獨孤閥是擔心事成之後分不到利益,才特意派遣獨孤鳳這位閥中最出色的青年高手過來分上一杯羹。
他之所以傾囊相告,並未隱瞞,就是因為現在事已壞了大半,若真是雞飛蛋打,鐵勒人豈不是虧得更大了麼?
他巴不得獨孤鳳快些力挽狂瀾,不至於讓他白白犧牲了那麼多鐵勒武士,還什麼好處都落不到。
聽到長叔謀如此一說,獨孤風不禁汗顏,心裡很是羞愧,獨孤閥如今的困局她自然比誰都清楚,她離家之前的確得了很多吩咐,也被承載了很多的期望。
包括刺殺風蕭蕭,還有竟陵一行,以及會會眾多青年高手,都在她的行程當中,只是她實在有負長輩所託,非但一件事都沒辦成,甚至連自己整個人都成了別人的女/奴,更別提重振獨孤閥正日落西山的名聲了。
風蕭蕭突然插口道:“這麼說,那位婠婠小姐是陰癸派的人了?”
一說到“婠婠”,長叔謀眼中亮起一絲難言的情愫,竟顯得有些失魂落魄起來,好一會兒才回神,勉強笑道:“婠婠小姐實是祝宗主最出色的徒弟……”
他英俊的臉上浮起些落寞且掙扎的神色,顯然明知自己與婠婠絕不可能有什麼將來,卻仍是忍不住的浮想聯翩,心神不屬。
風蕭蕭看得暗暗心驚:“這個長叔謀敗而不餒,顯然是個心志堅定之輩,面對美豔無比的獨孤鳳尚能侃侃而談,卻仍免不了被那個婠婠所迷惑,魔門妖女,果然可怖,竟然能美到禍國殃民這種程度,當真紅顏禍水。”
他一拽韁繩,衝獨孤鳳道:“獨孤小姐,咱們該走了,是不是請這位鐵勒朋友幫咱們領領路?”
獨孤鳳正擔心風蕭蕭在外人面前也對自己喝來斥去,毫不尊重,沒想到他這麼給面子,心中暗喜,道:“是……不錯。”
長叔謀搖頭道:“在下負傷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