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沒了,卻被忽然而至的凌空指力點住了穴道,登時動彈不得,只能委屈的流淚不止。
風蕭蕭正等著康勄誘使段正淳說出會怎麼對付自己呢,當然不能容忍被她們打斷,為了保險,就連木婉清、阿朱、阿紫三女,他都一併順手點上了。
只是望見屋外兩女悽苦的模樣,他微微有些失神,倉皇的想道:“段正淳此生沾染情債無數,最後他和眾情人的悽慘結局,莫不是我自己的寫照?”
心愛女人之間爭風吃醋,以至於鬧得你死我活。滿心的怨毒漸漸積累,直到往後未知時刻的一起爆發,或許只有臨死那一瞬。才能消散了繁雜,只餘下單純。
風蕭蕭腦中掠浮過一張張如花般的嬌容,心底不寒而慄,暗道:“她們都是冰雪聰明,要是真的鬧將起來,只怕我都沒法子攔阻。”
心底隱隱又有著許多慶幸:“她們都是好女人,可不像馬伕人這個**蕩婦。就算心有妒恨,也會潔身自好,不會讓我像這個段正淳一般。帶上許多的綠帽子。”
屋裡段正淳對外面的情況一切毫無所覺,頓了一頓,向著康敏斬釘截鐵道:“你受了什麼委屈,只管說出來。我一定為你做主!”
馬伕人突地低頭抽泣。梨花帶雨的道:“我要是和你說了,你……你就再也瞧不起我了,我……我當時曾奮力反抗,想一死了之……只是……只是……想著再見你一面……他……嗚嗚……”
她的話雖是說得含含糊糊,可在場之人都不是笨蛋,豈會聽不出這是在隱指風蕭蕭強行侮辱了她。
風蕭蕭差點從樹上栽了下去,衝著旁邊的蕭峰猛的一陣搖頭。
蕭峰笑了笑,伸手在半空虛划著寫道:“你不會!”
風蕭蕭心中一暖。扭轉回頭,惡狠狠的盯著馬伕人。心道:“你之所言何止是汙衊於我?上你?這簡直是再侮辱我的那些個好女人!”
轉念又暗歎道:“她既然逃出了信陽,等若放棄了丐幫的庇護,自然指望著老情人來保護她,如此所言雖然惡毒,卻也算極為無奈之下的別無他法了。”
段正淳暴怒了一小會兒,又趕忙去好生安慰正在尋死覓活的康敏,最後實在無法,才說道:“小康,實不相瞞,我此次千里迢迢的來到中原,正是為了對付那個風蕭蕭。”,至於原因卻沒有提及。
他雖然是個情種,但也久歷江湖,一些要緊的事情,絕不會輕易的和盤托出。
康敏的美目中閃過詫異,實沒料到段正淳會如此說,她本還以為會頗費一番心思,才能鼓動著他去對付風蕭蕭呢,不由大為欣喜。
只是她還是不太放心,低著頭,美目輕轉,試探著說道:“那……那惡人武功太……太高,你不能就這麼去找他……再說,他和那契丹雜種喬峰是一路貨色……”
說到喬峰,她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轉瞬即收,仰起嬌容,帶著一些惶恐道:“我……我是個苦命的女人,不再想多求什麼了,只求你平安無事、無病無災,能偶爾來陪陪我,我就很心滿意足了。”
段正淳又是感動非常、又是如釋重負,心底湧起陣陣愧疚,將康勄橫抱而起,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溫柔的拂動著她烏黑的秀髮,在她耳畔低聲道:“小康,小康,你對我真好,大理段二絕不負你!”
他頓了頓,仰起頭,目光凝聚,寒芒鋒現,冷聲道:“風蕭蕭?不足為慮,天龍寺的枯榮大師已經帶著十數名僧眾,日夜兼程從大理趕來,配合著本在中原的其它四名高僧……哼!絕無問題……至於喬峰……”
康勄好奇的問道:“段郎,那天龍寺是什麼地方?”
段正淳略一沉吟,卻是不答,顧左右而言他道:“小康,你或許不知,少林寺的玄悲大師早先命喪陸涼州身戒寺中,我前日裡已經查明,那風蕭蕭有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