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將那枚小巧的竊聽器放在手中旋轉、把玩。
冷眼看著地上痛苦滿面的女人。
隋唐走上前去,俯身看了一眼那0.5cm見方、能藏在女人後槽牙裡的竊聽器。
撩了撩頭髮,嘖嘖稱讚道:“還真是下血本,這東西可不便宜啊。”
程翊漠然抬起腳,踩在女人柔軟的後背上,沉聲質問:“誰派你來的?”
“我、我不知道。”女人囫圇說道。
她的口腔已經因為疼痛而初現腫脹,連普通的音階都發不利索。
隋唐挑挑眉,略帶同情地看向地上趴著的女人。
不知道,程翊最討厭的回答。
程翊腳上的力道一狠,咔嚓一聲,女人的肩胛骨應聲斷裂。
“啊!——”
女人的尖叫聲瞬間響徹整個頂樓。
程翊將竊聽器隨手扔到酒杯中,“我不喜歡這個答案。”
“爺、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求你放我了吧。”
女人的淚痕和口中的血跡相混,斑駁了整張臉,可憐又可怖。
“說不出有用的話,舌頭就別留了,爍。”
程翊對女人的哀求視若無睹,抬起兩根手指,朝後隨意一擺。
“是。”
凌爍翻過沙發,伸出袖刃,掐住女人還在流血的嘴,拽出舌頭,果斷割下。
動作狠辣利落,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鐘。
女人還沒有來得及感受疼痛,舌頭就已經脫離了身體。
“唔、嗯……唔……”
女人淚流滿面,口中汩汩流著鮮血,眼中閃爍著驚恐和痛苦,但她發不出聲音,只能不明地嗚咽著。
隋唐站在身後嘆了口氣:“程翊,你真不會憐香惜玉。”
程翊沒有理會隋唐的調侃,從桌下撕出一張紙,扔到女人身前。
“寫。”
女人扒著程翊的褲腿,死命搖頭,滿手的汙血蹭上那銀白的西裝,扎眼得要命。
“既然不寫的話,手也不用留了?”
程翊沒有下令,而是以一個問句結尾。
蘭森在一旁苦笑著擰擰眉,“ciro,你為難她了,我看她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真的不知道,那她對我更沒什麼用了。”
程翊說罷,撩開西裝外衫,露出卡在腰間的槍,迅雷不及地掐在掌間,將上了膛的槍對準女人的頭。
“唔、唔!”
女人驚恐地晃著腦袋,胸前的兩團洶湧也跟著一齊擺動,卻讓人提不起性趣,只覺其狀慘烈。
“哎哎!好好的別見血啊。”
隋唐走到程翊身邊,伸出手指壓下程翊的槍口,“蘭森,你可小心些說話,你別忘了ciro不是正常人。”
蘭森坐在沙發椅上無奈地搖搖頭,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默默品酒。
隋唐攬上程翊的肩,抬手敲敲程翊堅實的肌肉,“你仇家這麼多,非要追是哪個的話,可有些小氣了。”
接著悄悄扣下程翊手中的槍,遞給身後的祁煌。
程翊眼底冷冷的,看不出情緒,不喜也不怒。
“煌,去給她打藥。”
隋唐眼睛睜大了一分,看向散漫的程翊,“什麼藥?”
“江欒剛研製的Z-24新型吐真劑,不是還在試驗嗎?”程翊眼睛微瞟向地上苟延殘喘的女人,“喏,實驗品。”
隋唐不可置信地抖抖眉毛,輕咂一聲,掃過女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惻隱。
“魔鬼,”隋唐歪過頭去,撩起鬢邊的發,優雅微笑,“我絕對不要和你做敵人。”
祁煌得令,徑直走上前去,將女人扛到肩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