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離奇詭異的一幕,不想卻發生在自己身旁;而手心裡分明給殘存著黏滑的液體,這一切似乎言明證鑿,容不得絲毫懷疑。
“呵!都看見了吧!只有你外加我的力量方能改變這一切,我可是你的軍師兼將軍,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我們註定今世不分不離。呵呵!”
何懼胃裡更加翻騰的厲害:“你不要再說了,遇見你才是我今生的噩運。”
一邊的得志早已把這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底,雖然他不瞭解現在的何懼,但是何懼身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點毋庸置疑。
得志眼底有一泓深色的水,讓人猜不透其想法。
何懼隻身走進自己開鑿的洞壁裡,走進入時頭上不經意的落了一滴熔化後的殘存液體,何懼用手摸去,又一陣噁心感攻擊而來,這次何懼強制著控制住這種不舒感,所以就憑它落在上面,拿下了手繼續朝牆裡走去。何懼一腳向裡跨出一步,裡面的景象大致盡收眼底。
裡面的景象不同於牆的另一面,只見裡面較之殘垣斷壁的另一面要明顯寬廣的多,室內隨處可見供人憩息的大小方圓石墩,其中一方矩形石桌上還靜置著一盤棋局,白子黑棋星羅密佈,局勢高深莫測,叫人難窺其境。密室裡到處蛛絲纏繞,灰塵厚積,唯獨那棋盤上乾淨利落,絲毫沒有灰塵的跡象,好像這裡無時無刻不有兩位世所隱居的高人在此對局,走的近些似乎還能感受得到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氣氛。何懼一時浸潤其中,不由自主地靠近棋盤,並伸手碰了下一顆白子,只聽一陣清越的劍吟聲自棋盤上響起,像一縷一縷的琴紋絲絲彈奏開來。隨後彷彿響應似的又響起一陣嘯吼,像深山中秘豹的清嘯。
兩聲低沉但清越的吟聲彷彿兩位高人的交相回應,何懼忙收回指尖碰觸白子的那隻手,過了一會那兩陣清越之聲方才消失不見,密室內又回到了先前進來時的寧靜。
絕境(7)
何懼再次向別處望去,寬廣的密室裡除了一方棋桌連同圍繞的四個石圓礅外,四圍還有許多層平緩的臺階,臺階上或擺放幾鼎高腳爐,或是幾條朽爛的白色幡幅,幡幅上隱約可見些細緻入微的條紋,一般的條紋不外乎就是些繁密的龍騰虎躍,錦簇花葉。而這裡的條紋則是一種古怪的風格,完全不同於中土一貫的風格,這裡的條幅上所繪的條紋是翻騰的黑雲,因為是條紋,所以黑雲是呈纏繞狀至上而下,而纏繞的黑雲中每隔十寸就鑲嵌有一隻色彩鮮明,風格詭異的眼睛。說是眼睛,那是因為那隻半橢圓形的東西全具備眼睛的特徵,不但全具,還特別飽滿,瞳孔也是裡外三圈,與發現青銅頭顱時的樣子幾乎是異曲同工,瞳仁是青色的,再則眼角塗抹了鮮紅的顏料,像是整個眼睛裡有股熾烈的火要燃燒到天際。
條幅雖然殘缺破落,但詭異的圖紋在白布上卻清晰可見,而且為這間密室無形中增加了股古怪的氣氛。白色幡幅靜靜的落到灰色石階上,遮掩住了後面。
另一個臺階上古樸的暗淡灰鼎上也同樣的刻上了相同的圖案,只是形狀較之條幅上的要鬆散的多,條幅上緊密相接,灰鼎上開闊的多,更顯異樣的磅礴。
三隻大腳重重的承受著千斤巨鼎的質量。何懼輕輕地不動聲響的踱步到鼎前,然後拼命努力地踮起腳來朝鼎內望去,只見鼎內好像存在著些東西,看樣子又不太像動物的骨渣,倒像是些刻有墨跡的竹簡之類,只是竹簡上已覆滿厚厚的灰塵。何懼又望了兩眼才把腳尖放下,重而向別處探查而去。
踱到一面牆角,只見面前擺放有一供桌,供桌上祭奉著齊整的一排核桃鮮果,也一樣的覆滿灰塵,看樣子彷彿已經石化,不知道擺在這有多久了。祭品前恭恭敬敬的聳立著一塊靈牌,上書“樸彥昌之妻範宛苑”幾個大字。
除此之外,在供桌左邊下腳放有一臺朱漆環扣的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