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封上的署名,她吃了一驚,“這是?”
“你父親的信。”鄧布利多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明白嗎?”
看來威斯伯爵真的等不及了,他在教訓溫納無果後只好找到鄧布利多,希望他能好好勸勸自己的繼承人,如果學校裡有什麼合適的純血物件。
“我的要求並不高。”威斯伯爵在信中說,“只要對方是位品德優秀家境殷實的貴族後代,那就足夠了。”
布魯托完全符合。
溫納挫敗地把信合上。鄧布利多衝她眨眨眼,“其實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布魯托,沒關係,稍微接觸一兩次然後就告訴他你的心意就好,如果喜歡就繼續下去,如果不喜歡就分開。這樣也嘗試過了,我也好和威斯伯爵求求情,你說呢?”
溫納想了想,為了以後美好的單身生活,現在就裝裝樣子吧。可鄧布利多會插手這種事還是很讓人懷疑,她和鄧布利多的關係還沒好到對方給她介紹物件的地步。
“真的就這麼簡單嗎?”她狐疑地問。
“當然。”鄧布利多笑著回答。
第二天溫納找到坐在石凳子上垂頭喪氣的布魯托。她聽說了,被她拒絕後他在占卜課上不小心打碎了水晶球,碎片割傷了他的小指頭。她和他寒暄了一會,就直接進入主題。
布魯托差點從石頭上摔下去。
“你……你說什麼?”他口吃起來,“你說……你說你答應……”
“是的布魯托,我願意和你一起去舞會。”雖然是不情願的。
沒想到對方沉默了一會,竟然捂住眼睛哭了起來。
“……”溫納咳嗽一聲,低聲說,“別這樣。”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個布魯托真的有這麼喜歡她?聽說她答應和他一起去舞會竟然高興得哭起來了。
他手足無措地從口袋裡抽出一條白手帕,伸到鼻子下頭狠狠抹了一把鼻涕。這個模樣如果沒斯萊特林的學生看到一定會再次被嘲笑。
在看到那條手帕的瞬間,溫納微微一愣,隨即慢慢眯起了眼睛。
“你沒事吧?”她問。
“沒事,我就是……就是高興。”
溫納看著他良久,沒有說話。她心中有條線正在慢慢串聯在一起。
熟悉的白手帕,湯姆,今年剛進入霍格沃茨教課的布魯托,被闖入,冠冕,海蓮娜,陰謀,鄧布利多破天荒地讓她和布魯托多接觸。
好吧,她知道了。
溫納嘆了口氣。
鄧布利多是想借她看看這個布魯托和湯姆有沒有關係,即使明知道是被利用,她也不會拒絕,反正她也很好奇。
“那麼……舞會的時候見?”她笑著問。
布魯托從沒看到溫納朝自己笑過,他愣愣地看了她嘴唇邊略帶嘲諷的笑意很久,半天才反應過來,結巴著說是。
她撫摸了下平時放魔杖的地方,輕輕地“恩”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湯姆走在對角巷的街頭,他今天剛收到自己安插在霍格沃茨手下給他的訊息。
“一切正常。”那個叫布魯托的傢伙說。
他看了眼灰濛濛的天,陽光衝散不了黏嗒嗒的白霧。潮溼陰暗的土地正適合邪惡黑暗的東西生長,他笑了,迫不及待想看到他所播下的陰暗種子鑽出赤/裸的土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席捲過這片大6。
鄧布利多無法阻止他,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布魯托是他的無數眼線裡的其中一個。如果可以找到鄧布利多的弱點然後給這個該死的老頭致命一擊,他將在魔法界所向披靡。湯姆瞟了眼遠處翻湧的烏雲,最近倫敦天氣不好,總是下雨。
他輕笑一聲,喃喃道,“快點來吧,我都快等不及了。”、
“湯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