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上,更是如此偏執。這讓晏萬鈞非常頭疼。
“青桑,你若連這點城府都沒有,這點忍辱負重都做不到,以後如何撐得起老夫這一脈的傳承?如何承擔得起咱們這一脈的復興大業?又如何有資格成為年青一代晏家的領航者?”
晏萬鈞語氣微微有些怒其不爭。
江塵思忖片刻,開口道:“晏兄,這兩塊古玉,我幫你出了。”
晏青桑瞪著江塵:“這根本不是兩塊古玉的事!他夏侯家族這麼欺負咱們晏家,現在咱們反而要去厚著臉皮巴結他們,憑什麼?”
“你說憑什麼?憑人家比我們強,憑人家隨時隨地可以讓咱們晏家更加倒黴,你說憑什麼?”晏萬鈞氣不打一處來。
“青桑,別的事,老夫一直都縱容你,老夫覺得,年輕人有點性格,並不是壞事,所以爺爺對你一直不是特別苛刻。但是,如果你在夏侯家族的事情上,始終做不到忍辱負重,將來必定闖禍。我來問你,如果那夏侯宗明天就來要走篁兒,你能怎麼辦?”
“我……”晏青桑一臉怒意,張大著嘴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能怎麼樣?
什麼都做不了!
除了眼睜睜看著夏侯宗帶走篁兒,他還真什麼都做不了。
以他晏青桑的實力,就算夏侯宗給他機會,公平決鬥,他又能奈何人家?五個晏青桑加在一起,也未必打得過夏侯宗!
夏侯宗,那是號稱永恆神國最強年輕天才的男人。
他晏青桑就算再不爽,再有意見,能讓人少掉一根汗毛?
“青桑啊,男人看問題,要長遠來看。你爭一時意氣,卻又沒有這個本事,沒有這個底蘊,你爭什麼硬氣?你爭得了嗎?意氣之爭,你也得有實力才爭,沒實力那是自取其辱。你或許覺得,老子打不過你們,老子可以躲著你們!是不是,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這麼想有什麼不對嗎?”晏青桑有些不服。
晏萬鈞嘆了一口氣,望著江塵:“邵淵小哥,你們年輕人,又是兄弟,你來說說理。你站在中立者的角度,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江塵苦笑道:“長老大人,我對夏侯家族也談不上什麼好感,所以我的觀點也談不上中立。當然,站在晏兄的角度,我覺得忍辱負重沒有什麼不對。大家族之間的交往,有時候明明虛偽的要命,但還真不能免俗。你如果躲著他,或許自己覺得很瀟灑,實際上,這是另一種示弱。如果可以做到明明很恨他,但又偏偏能笑著臉混在一起,這心理境界,確實是一種歷練。”
江塵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換做是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
晏萬鈞一怔:“你對夏侯家族談不上好感?難道你跟夏侯家族,也有什麼恩怨不成?”
江塵笑道:“這事……怎麼說呢。”
晏青桑四處看了看,忽然咧嘴一笑:“這裡沒外人,你不方便說,我來說好了。爺爺,夏侯熙有九成可能,就是被邵淵兄弟幹掉的。你是沒看到夏侯家族那些人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是看得解氣啊。哈哈,夏侯熙被幹掉,偏偏夏侯家族的人找不到任何破綻,找不到半點線索。不過,這小子他從來不承認。”
說著,晏青桑白了江塵一眼。
“什麼?”晏萬鈞全身一震,不可思議地望著江塵。夏侯熙雖然不是夏侯家族最強的一個天才,但也勉強可以進入前五。
這次夏侯家族去藍煙島域參加古玉盛會,夏侯熙可是年輕一輩的領銜人物。這次夏侯熙的隕落,在永恆神國也掀起了一些議論。
所以,晏萬鈞也有所耳聞。據說夏侯家族內部對這件事非常的憤怒。
想不到,這夏侯熙,竟然是被眼前這個年輕人幹掉的。
如果是正面對抗,幹掉夏侯熙並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