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消除危險。華服青年也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了,但這並不代表他蠢。這一系列的情景,他當然也知道意味著什麼,漸漸也緊張了起來。隱約,他似乎都感到了,從女孩身上傳來的那股涼透人心的氣息。只是即使如此,他心中還是非常疑惑,這奇怪的女孩,到底是從何而來,又是為何而來?會不會,只是有什麼誤會?
他下意識地看看周圍的人,可是周圍的人相互看看,都搖了搖頭,一臉的莫名其妙。只有那個被綁縛著丟在牆角,連嘴都被堵上的女人,正激烈地掙扎著,望向女孩的眼中滿是驚慌擔憂,波浪般地搖著頭,想要呼喊卻被堵住了口,焦急而無助。
在場的人幾乎都注意到了女人的反常,尤其那華服青年心漸漸沉了下去,這已經很明顯了不是麼?這個女人和那個小女孩有關係。
比較靠近的一個人終於湊上去取下了塞在女人口中的布,立刻,女人急迫的尖叫便響了起來,“依兒,依兒,你快跑,快去找大少爺!依兒快跑,不要管娘……”
“快讓她閉嘴!”華服青年一聲怒喝,旁邊的人立時又將不塞回去,堵住了女人的口。
回身盯著眼前的女孩,華服青年微微揚起嘴角,心稍稍放下。不管這個女孩到底怎麼奇怪了,反正聽那女人的話,起碼她們母女的身份該不會很高,看她們身上衣著打扮似乎也說明了問題。而要說是什麼隱世高手,那女人也不會叫這女孩先跑,去找什麼‘大少爺’了。只是,為了保險,青年估摸著,可能最好還是把那女孩一起抓起來,既能要挾了那個女人,省下不少事,也能防止那個女孩去找什麼‘大少爺’搬救兵搗亂。
主意一定,華服青年笑著向後面的人揮揮手,“快,把這個小姑娘也請去咱們那裡做做客。”說完,不管前面侍衛的一顫和輕聲的勸阻,華服青年斜瞥了難得竟略顯焦急地侍衛一眼。平日裡他便很不喜歡這些隱在暗處的侍衛了,他們根本不聽他的話,只有在危急之時才會顯身保護他的安全。可是父親總是叮囑了他不可亂來,這些侍衛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培養起來甚是困難,所以他雖不滿,但為著自己安全的著想,卻也不曾怎麼表現出來。只是平日裡心中便憋了一口氣,今天更是看這侍衛如此大驚小怪,有意無意地心中便愈加輕視,不願搭理了,“你們不是總願隱在暗處做影子麼,那便該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好影子便好了,不必這麼大驚小怪,草木皆兵!”
看著那侍衛終是低下頭站在了一邊,華服青年難得心中一陣暗爽。可是一看身邊的人還不動,不由再次火起,“都還愣著幹嘛?本少爺的話沒聽到麼?還不動手?快點兒!”
一聲爆喝,跟在青年身後的一幫人才反應過來一般,忙不迭應著,便推出一人過去。在他們眼中,那再怪異,也不過一個小娃娃而已,本來以大欺小就已經很說不過去了,難道還讓他們再加上一條以多欺小?
被推出來的壯漢也是無奈,撓撓頭,一邊就向著月依走了過去,“嘿嘿,小姑娘,聽話,跟叔叔走,叔叔帶你去個好地方啊!”那傻笑聲,引得後面一眾人鄙視,蠢貨,真是低劣得可以的誘拐。
可是還不等他們笑出來,突然又一個人從天而降,擋在了女孩的前面,正是奮力追來的吳暻。
只見他彷彿只是輕飄飄一腳,那幾乎有他兩倍大的壯漢連反應都來不及便被給踢飛了出去,在空中彪出一串血跡,直跌在華府青年的腳邊,沒了聲息。
華府青年驚愕地抬頭,正看到吳暻溫和地輕笑著看向他,心下一跳,卻旋即穩住,沉著臉指著腳下的壯漢,“兄臺這是何意,怎能如此處重手傷人,難道真以為這裡偏遠便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吳暻瞥了眼還被結結實實捆住的木慕依,不禁覺得諷刺異常。看著青年衣著行動,應該是有什麼後臺的了,雖然身後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