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卡帶了一般。
看著呆愣不知反應的女人,月修的聲音依舊平淡沒有什麼起伏,“這樣,你可明白了?你以後再不是紫月皇族之人,再不可喚小爹爹‘父皇’,再不可喚我父王‘皇叔’,也再不是什麼公主,你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那我便剝奪了你所有不自知的倚仗。{}如此,你可懂了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而旋即,卻是女人爆出的更大更刺耳的尖叫,“胡說,你憑什麼?紫月墨依,你不過父皇認的一個義女,恩賜你公主名號,你難道還真以為自己能高過本宮去?奪我名號,紫月墨依,你憑什麼?”
“啪!”的一聲,卻是後面莫嗔一個耳光隔空便將言歌打得撲在地上,一口血立時便吐了出來,“放肆,公主名號你是你這等賤民可以直呼的!”
“胡說,你胡說……”儘管原本一張俏麗的臉已經腫得老高,連眼睛要睜著都稍顯困難了,女人卻還是兀自掙扎哭喊著。
“你不相信?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手根本沒有碰到女人,可是女人卻詭異地被吸住了一般,整個身子懸在了空中,被什麼拎向看月修。
已經被絕望恐懼還有深深的怨憤燒盡了所有的理智,女人的眼中已不再是卑微哀求,而是充滿了怨毒,憤恨,在她的眼中,今生再恨的,不過是這個人,這個人奪去了那麼多,那麼多本該是她的東西。
“信什麼?奪我名號?哼,紫月墨依,你沒有這個權利!”
“不,我有!”不理會女人嘲諷冷然的目光,月修輕輕一揮手,一方令牌已經出現在了手中。霎時,看著那方陡然出現在月修手中的令牌,女人的眼睛都彷彿要爆出來一般,張張口卻忘記了語言。
月修的手中,是一塊金牌,上面七條金龍在雲霧間翻騰盤繞。並不是很複雜的圖案,卻透著一股古樸威嚴的氣息,那是王者的權威,是天地的恩賜認可,無人能夠反抗。
“七龍令!”略略的遲鈍之後,女人眼中的光芒忽得暗淡了下來,口中不自覺喃喃著,“七龍令,他連這個都給你了,他竟是連七龍令都給你了!”七龍令,僅次於玉璽的權力象徵,見七龍令如見聖上。
僵硬地轉向月修,好像受了什麼更大的刺激,光芒暗淡的眼睛又猛地一睜,女人愈加激烈地掙扎起來,哪怕雙臂已經被折斷,她卻幾乎要齜著牙似乎要生生咬下月修一塊肉都不足以解那心頭之恨。
“為什麼?”刺耳的尖嘶,夾雜著女人過度掙扎喉間控制不住出的細微卻在這地牢中顯得無比清晰的恐怖‘咔咔’聲,那麼激烈充斥的情緒過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幾乎要脹破了血肉做成的心。
可是她不在乎,此刻,哪怕是劇烈無的疼痛,卻更能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她恨,她真的好恨,“為什麼?”臉龐猙獰扭曲,女人死死瞪著面色淡然的月修,“為什麼這樣對我?他居然連七龍令都給你了!我才是他的女兒啊,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兩個,所有的人都只喜歡你?你已經有了那麼多,為什麼那麼卑微的東西依舊要跟我爭?”
“紫月墨依,我恨你,你不得好死,紫月墨依,你就跟你那個不要臉的母親一樣,整天長這張臉就知道勾引男人,紫月墨依,你註定得不到好結果的,紫月墨依,你等著……”
了瘋一般,女人此刻幾乎願意耗盡所有的精血,所有的生命,只為詛咒眼前這個人。
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動,彷彿看著一個小丑,就好像只是一個看客,月修任那個女人陰毒地指著她的鼻子辱罵詛咒。她的身後,莫嗔已然暴怒,可是抬起的手還沒有揮出去,眼前已經失了人形的女人卻已被扇得倒飛了出去。無力地落在地上時,吐出的血中還夾雜著幾顆牙齒,當下,她真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莫嗔有些詫異地轉頭,正見到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