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殺戮越重,威力越大。殺一人,一點紅。殺萬人,劍身盡紅。本是守護之劍,卻被總是逼著行殺戮之事。”
“殺!”在天落招出並龍指的時候。殺戮就已經開始。儘管明知道不敵又如何,儘管已經看到那一路的死屍又如何。有些事,一人死那是最好的選擇。這些一看就知道只是普通人的上千人。也許被長劍貫穿胸膛的時候,臉上是笑的吧。畢竟,只要自己死了。身邊的那些人就能活下來了吧。
劍鋒動,狂風起。
一時之間,飛沙走石。遮人雙眼。在也難見殺戮之慘象。待到劍收,風停,沙落。一切才再次的清晰的出現了人的視線之中。只是,此時站在那裡的只有一人。手握三尺青峰,劍指身前跪倒在地上的一人。
“交出來吧。”天落說道。
只見跪倒在地上的那人,口吐鮮血,雙眼迷離。體內的生命力已經正在急速的消失。此人顫抖的雙手伸進自己的懷中艱難的拿出一封書信。隨後,就連將書信遞給天落的能力都沒有了。轟然一聲,倒在滾燙的沙丘之上。
只見,那封書信猛的飛起飛到了天落的手中。天落展開書信,端詳片刻。隨後,書信隨風飄走。天落微微一笑,“劉邦,你無路可逃。你自認為我是一直在按著你的指示一步步的前進,一步步的掉進你已經挖好的陷阱中。又怎知,你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哈哈……”長笑聲中,天落一飛沖天而起。很快消失在了茫茫沙漠之中。可是,卻沒有人注意到就在剛才天落剛才站立的地方。有一個很小的木鳥。片刻之後,木鳥竟然奇異的展翅高飛,速度快到極致的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一座算不上豪華的府邸中。
只見一威嚴不可褻瀆的男子端坐在正座上。正端著一盞冒著熱氣的茶在細細的品嚐著。樣子絲毫沒有將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十幾人看在眼中。而在男子前的空地上,跪著的十幾人全部都是戰戰兢兢地的跪著,不敢言語,不敢亂動。
“多少時日了?”男子優雅的放下茶杯。看著身前一個一身黑衣的壯碩男子。
“稟,今日已經是第二十九日。明日就是規定的最後一日。”壯碩男子恭敬的答道。
“他走到第幾步了?”男子繼續問道。
“第五步。”壯碩男子恭敬行禮。
端坐的男子站起身,雙眼微眯。看著外面的天空。“最後一步,我親自完成。你們不必知道詳細計劃了。”
“是!”十幾人恭聲應道。
“影。”男子叫道。
“屬下在!”只見十幾人中一個始終蒙著黑布的女子應道。
“還是聯絡不上邢玉和白素貞嗎?”男子依然看著外面的天空。
“是。完全聯絡不上。”蒙面女子說道,“我們現在已經孤立無援了。”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男子擺擺手,示意所有人都離開此地。
“是。”十幾人很快離開了大廳之中。
待到旁邊在無一人之時。男子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面的天空。許久之後,才轉身坐到了原先的地方。端起那已經冰涼的茶水,猛的一口喝了下去。隨後,手中用力。一聲脆響,茶杯在男子的手中已經化為粉末。
只見此時,男子再也沒有剛才的從容。臉上猙獰的表情顯示了此時心中無比的憤怒。只見男子雙眼赤紅,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一個邢玉,好一個白素貞。竟然將我劉邦當成棄子。先是蕭和,然後現在終於輪到我了。”
原來男子就是天落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劉邦。只是此時的劉邦再也沒有了當初誅殺天落時的那份神態。有的只是一種被人逼到絕路的野獸最後的歇斯底里。
“哈哈,”劉邦仰天大笑。笑聲犀利可怖,一股強大無匹的能量自劉邦體內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