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道:“你都見死不救了,我還和你客氣什麼!”
兩人就這麼冰冷的對視著,半響,陽川收回了他的目光,暴戾的情緒在他身上驟然消散,低聲吐出了一個字:“好!”
聽到這個字的時候白簾畫胸內憋著的一口氣也散了開口,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始發軟,直接坐倒在地,站在一旁的王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白簾畫。
“阿畫,你沒事吧?”可又附在白簾畫的耳邊小聲的問道:“他是誰啊?”
白簾畫衝著王山搖了搖頭,讓他不要多問。天知道她剛才和陽川對峙的時候承受了多大的壓力,那種恐怖的感覺她不想在體會第二次。
陽川背過身子,語氣平淡的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王山哥,你來說吧。”白簾畫虛弱的已經不想在開口講話。
王山將白簾畫扶起來,便開始向陽川描述村子裡的情景。
陽川邊聽臉上慢慢地呈現了凝重之色,白簾畫以為自己眼花了,這男人竟然也會擔心他們螻蟻的凡人?
待到王山講完了事情的經過,陽川的臉上又恢復了平靜。
白簾畫不由得心中暗罵:果然還是那個殺千刀的魔尊!不懂凡人疾苦!
魔尊雖然屬於魔界,卻不是壞人!其實魔界也如人界、仙界一般有自己的規矩,生活的方法和最高統治者,只是種族不同罷了。陽川身為魔界至尊,幾乎與天帝平起平坐,奈何他愛上了花神花瑤,這才引來囚禁之災。
陽川本不是壞人,只是多年來呆在魔戒中,性子難免孤傲了一些。不過,身為魔界至尊,性子孤傲也實屬平常。
所以當他聽到妖道在青丘村中施展妖法的時候,這才忍不住皺眉,因為這種法術在人魔仙三界都是被禁止的禁法,如今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小小的青丘村?
“你怎麼了?”看到陽川難有的沉思,白簾畫忍不住開口問道。
陽川沒有直接回答白簾畫的話,“你想要救這些人?”
“是!”白簾畫重重的點了點頭,連一旁的王山也鄭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王山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比那妖道要強上很多。
陽川露出狡黠的目光:“其實這種妖術想要化解還難不倒本座,只要你貢獻了你的鮮血,讓本座離開這魔戒,本座保證能夠救你想救的那些人。”
白簾畫心中憤恨,死陽川,到現在這個時候都不忘記想要讓她貢獻鮮血的事!
“你只需要告訴我們怎麼做就行了,其他的就不勞煩尊駕了。”白簾畫冷言冷語的說道,她現在可不怕陽川,只要陽川敢動手,她立馬自己給自己放血,她就不怕陽川不就範。
陽川自然知道白簾畫心裡想的什麼,沒辦法,誰讓那戒條上說只有讓有緣人自願貢獻鮮血,鮮血才能夠生效,就算他現在強行殺了白簾畫也沒有用。
這算是陽川當上魔界至尊以後遇到的最憋屈的一件事情了?不對,除了打上天庭的那件事。
陽川淡然道:“你們只需要找到陰靈草投入那村子的井中就可以解了那道士的詛咒。”
“陰靈草,那是什麼東西?在哪裡能夠找到?”
“陰靈草一般生長在千年古墓之中,那裡陰氣極重,又有死人的怨氣為引,最適合陰靈草的生長環境了。”
“千年古墓?這節骨眼我們上哪兒去找千年古墓,別說有,等到我們找到了,村子裡都不知道什麼樣了!陽川,你是不是耍我啊!”白簾畫不禁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完全忘了眼前的男人曾經是魔界的統治者,何時有人敢這樣直指他面龐和他吼著說話?
當她看到陽川那冰塊臉的時候,她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底氣頓時喪了一大半。
“本座只是告訴你方法,其他的本座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