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低吐一聲:“去!”
幽黑色的靈力自他雙手飛離,朝著那粗壯的鐵鏈轟炸而去。可那鎖鏈也只是晃動了兩下子,便再無其他動靜了。
王山和白簾畫本以為會是驚天動地的*術,結果……那感覺就彷彿我褲子都拖了你就讓我自己擼的感覺?
即便陽川的臉上還是一如往常一般平靜,可白簾畫還是從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出了一死尷尬之色。
陽川二話不說,在次運足靈力,剛才只不過用了他二層的功法,現在他要用他七層功力,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鐵鏈還能難住他這個魔界至尊。
拳頭大小的幽黑色靈力在陽川的手掌中瘋狂閃動,隨著陽川再一次揮出手臂,兩個圓形黑球朝著四條鐵鏈猛地砸過去,一如剛才一樣,沒有半分動靜,只有那鐵鏈稍微的晃動了一下,比剛才的幅度大了一些。
陽川臉都憋紅了,他堂堂一介魔尊,怎可在兩個螻蟻面前丟失了自己的顏面。這一回他不再儲存實力,而是發出了十成十的功力攻向那鐵鏈,足有兩個籃球大小的黑色球體咋像碗口粗壯的鐵鏈。
只聽到“轟”的一聲,磚瓦飛揚,地上砸出個大坑,可那鐵鏈竟是絲毫沒動。
白簾畫“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原來以為魔尊有多麼了不起,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
被鐵鏈牽制的棺材懸浮在空中,而它的下面有一個巨大的深坑,看不到底。
“要我說你還用法術廢什麼勁!”
白簾畫扛著她的星芒,照著那四個碗口粗壯的鐵鏈就砍過去,“咔嚓”四聲,四個鐵鏈應聲而斷。
就在那口棺材馬上就要墜入深坑的時候,陽川立刻吐出一個字:“定”,那口石棺便愣是生生的懸浮在半空中。
陽川不由得臉色鐵青,王山很不適宜的上前誇讚道:“阿畫,你真厲害!”
陽川現在已經不想和白簾畫計較那麼多了,他只想立刻開啟棺蓋看看裡面究竟是不是他的至尊魔劍。
他大手一甩,上面的棺蓋再次掀翻,同樣的石棺內躺著一把不同的魔劍,這把魔劍通體呈黑色,泛著幽光,帶著森森的寒氣。
就在陽川解開石棺的一霎那,這魔劍的魔氣立刻從石棺內四溢位來,若非白簾畫有手中的星芒,還真是被魔氣衝撞了。
王山呆在白簾畫的身後,自然也就躲過了一劫。
面對著突然出現的兩把劍,陽川的表情很怪異。
“為什麼要用星芒壓在那把劍的上面?”王山小聲的問道。
白簾畫眼珠轉了轉,難道是傳說中的鎮壓?底下的這把劍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
陽川伸手撫摸著魔劍,一臉疼惜的樣子。沒有遇到花瑤之前,一直都是魔劍陪伴他左右。如今從新找回來了,自然欣喜無比。
白簾畫看到陽川眼中的興奮,那是自她認識他以來從沒有見過的神情,那隻能說明一個原因,這魔劍對陽川很重要。
“你的?”白簾畫假裝無意識的問道。
“難道是你的?”陽川冷哼出聲。
白簾畫翻了個白眼,心道:我又沒說和你搶!
可當陽川想要將魔劍握在手中的時候,他竟然被魔劍所散發出來的魔氣擊退了數步。
什麼情況?白簾畫以為自己眼花了,堂堂魔尊被魔劍擊退?
其實也不全怪陽川魔力不擠,剛才開啟棺蓋的時候就已經浪費掉了很多魔力,加之他呆在魔戒中已經有數千年,每日都在消耗著他的魔力,有所退步也是情理之中。
可下一秒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連一向穩如泰山的陽川嘴角也不禁開始抽搐。
白簾畫上前一把握住魔劍,陽川本想阻攔,要知道不是魔界的人觸碰魔劍會被魔氣反噬,成為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