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驚叫:“啊~~~”,等他再次轉身之際,只看到一個泛著紫色光暈的飛劍停在半空,人已經不見了。
就這樣,兩人一路南行,磕磕絆絆的終於進入了幽暗密林地界,而現在的白簾畫能夠駕馭神魔劍飛在十幾米高的地方了。不過,從現在開始,南宮的噩夢也逐將拉開帷幕了。
茂密的森林一眼望不到邊際,鬱鬱蔥蔥,百丈之高的樹木高大挺拔,筆筆而立,密林間溪水潺流,時而有鳥叫聲傳來,時而有野獸的聲音飛過。密佈的森林寬大的樹葉將陽光遮的嚴嚴實實,半點光亮都透不過來。剛剛踏入林間,白簾畫便覺得周身的溫度都驟然降低了許多,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目光朝著密林深處遠遠望去,幽暗且陰森,難怪這地界叫幽暗密林,白簾畫心中嘀咕著。
“虛皇鼎在幽暗密林中?”一個突兀的聲音從白簾畫和南宮兩個人的背後響起。
只是這聲音的主人剛剛開口,密林深處彷彿遭遇了浩劫一般,無數的飛禽走獸忽地從各自的藏身之處驚嚇而出,慌張的四處逃竄,原本寬趟的林蔭大陸瞬間就被這些野獸湮滅,激起無數的塵土,紛紛揚揚飄在空中。
白簾畫雖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可是看到這景象不禁想起《動物世界》裡的角馬過河……
身後的男子卻絲毫不在意,沉默的注視著這一切,彷彿一切都本該如此。
“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動物跑什麼?”早已經習慣了陽川神出鬼沒的白簾畫已經對他不感冒了,反而對那些四處逃竄的動物提起了興趣。只是那些動物明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慌張逃竄。
“估計是被咱們魔尊大人的魔氣所驚……”南宮星良不鹹不淡的解釋道。
白簾畫臉一黑:“陽川,你怎麼不呆在戒指裡,出來幹什麼?”
“本座想出來便出來,何時輪得到你這凡人來管束?”
看到陽川那張千年不變的欠揍臉,要不是懼怕陽川的實力,白簾畫真想一神魔劍插死他!
“若是這些小夥伴都嚇跑了,咱們找虛皇鼎可要費上一番功夫。”
雖然南宮說這話的時候臉是衝著前面的,可連白簾畫這麼神經大條的都聽出來這話外的意思,更何況是身為魔尊的陽川?
陽川微微眯起雙眼,危險的氣息讓白簾畫竟然忍不住發抖。
南宮星良此時也並不好受,陽川絕大部分的壓制之力全部施壓在他的身上,不覺為剛才的口舌之快略感後悔。即使他有聖光令在手中,可若是陽川真的動怒,想來他十條命也不夠用。
白簾畫強行抵著那壓制之力,擋在南宮星良的面前,勸解道:“我看不如這樣,為了咱們能夠順利找到虛皇鼎,陽川你就先把你的魔力收斂一下。”
陽川低下眼皮,看著面前這個嬌小的還能算的上女人的凡人,陰沉著臉,這已經是他將魔氣收斂到最低的狀態了,誰知道這幽暗密林的生物會對這魔氣這麼敏感!他若是想要釋放魔氣來恐嚇他們,那她和南宮兩個人也定然是承受不住的,這個女人的腦袋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真是該死!
南宮顯然比白簾畫要懂得多,見陽川半響沒有說話,看來也不是想難為他倆,自然的開口道:“我倒是有個符咒能夠暫時控制住魔尊的魔氣,只是魔尊的能力暫時會和普通的凡人一般,若是魔尊不想回到那魔戒,試試這個方法可好?若是魔尊何時想回到魔戒之中,我可以隨時解除符咒。”
陽川抬了抬眼,他的確不想再呆在魔戒裡面了,聽上去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依你!”
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白簾畫身邊的朋友誰要是敢這麼和她說話,準打掉他大門牙!可是面對陽川嗎,白簾畫的確得認慫,畢竟實力懸殊!
南宮星良聽到陽川的話,眼睛一亮,立刻屁顛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