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蜈蚣竟然對於修煉量天神功的內力有幫助。孟少錕體內奇怪的霸道的力氣,好似忽然偃旗息鼓地,任憑量天神功的力氣在孟少錕的體內的脛骨內流動,毫無作為。
孟少錕的姿勢也由原先躺在地上變成坐立的姿勢,心中大喜:&ldo;再有兩個時辰就好了啊。&rdo;孟少錕此刻的姿勢正好能夠看到棺木裡面的狀況。
此刻已是第七日的的下午時分,黑衣人全身黑衣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但是奇怪的屍氣忽然眼中地蔓延開來。豬耳鬼早已跑上了四周的樹木上,瞧著變化,叫道:&ldo;主人。他的屍氣越來越重了啊……&rdo;言語之中甚為急切。
孟少錕知道第一次開啟棺木的時候,是最為厲害的紅色屍氣,可是現在眯眼去看,已經乾屍上面有什麼屍氣了,心道:&ldo;這黑衣人不止能夠養蟲子,還能吸食屍氣來解毒,這等詭異的功夫只怕說出去給人聽,別人都不信啊……&rdo;
黑衣人對著幹屍的嘴唇已經過去了六天,只感覺體內時而寒冷,時而暈厥,彷彿上癮了一樣,竟有些捨不得放下了。乾屍身上的白毛慢慢地變黑,最後居然消失了。第七日的時候,耳朵已經聽到了孟少錕坐立起來的聲音,更是大驚不已,只感覺孟少錕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自己,加緊吸食的力氣,此刻唯有漆關節上不能動彈了。
孟少錕咬咬牙,只得拼力積聚內力,將體內十幾隻食腦蟲漸漸地驅趕到胃部,而後驅趕順著食道慢慢地往上面爬……
每動一下,食腦蟲就要掙扎一下。時間一滴一滴地過去,天已經灰茫茫地下起小小的雪粒。兩人俱是七日沒有進食了,而且因為擔憂對方先恢復過來,七日之內沒有一絲閉上眼睛。此刻下起的小雪更是令人寒意逼人,最後的階段已經不是耐力的比拼,還是運氣的比拼,兩人的運氣的比拼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鍵地步了。
他們會被餓死,會凍死,但是第一個站起來的人才是勝利的人。
孟少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開嘴巴,大叫一聲,十幾隻食腦蟲齊齊從嘴巴吐了出來,食腦蟲落在地上,瞬間化為血水,卻是因為在孟少錕體內,為內力驅逐,後面的幾天沒有吃東西,最後被一口內力奔出來,早已給震斷了身子。
黑衣人心中大驚,一股陰柔的力氣從體內伸出來,一躍而起,卻是兩隻手撐在地上的。雙腳上的還有一絲麻木。放在身後。
兩人對望數眼,一動不動。
這一剎那比那七日的時間還要漫長,兩人均等對方出手,但是都無十足的把握。此刻兩人的腦袋都在思索著兩個問題:第一,我先動手有沒有把握;第二,對手先動手會怎樣動手。
只因兩人的體力和精神已經到了最極致的地方,這個時候是生命最為堅強的時候,也會最為軟弱的時候。而且此刻說話都是耗費體力,所以兩人只用眼神盯著對方。兩人此刻逼近生死的比鬥,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了。
孟少錕只覺得兩隻眼睛都不似自己的,心中想道:&ldo;只怕他此刻和我想法一樣。每人均是到了最後關鍵時刻。我不能取他性命,他也未必能要我性命。每個人都要選擇進或者退。&rdo;
&ldo;你……走……&rdo;孟少錕從嘴裡吐出了兩句話。孟少錕打定主意:你要麼走,要麼打,你走的話我們就不用打,你不走的話我們就打。這樣耗下去畢竟不好。
黑衣人嘴角一笑,心道:&ldo;這小子終究是扛不住了啊……不對……他會不會是在騙我…&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