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許是恨自己兒子的,但是也沒放在心上,現在你一提起來,我終於有點印象了。”
“照你說的,於欣然很早就和肖乾分手了,那麼肖其朗為什麼一直到現在才下手?”
“這我不知道,畢竟前因後果,我不清楚。”
巨大的疑惑籠罩在她心頭,開啟於欣然的資料,有一行字突然吸引了她。
單親家庭,由母親單獨撫養長大,生父不詳。
她的出生日期和肖乾只差了兩天。
一個略帶戲劇性的設想出現在喬初初的大腦裡,雖然知道這實在太荒唐,但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在齊思昊辦公桌上的電話聯絡單上,她找到法醫鑑定中心的電話,對方很快接聽,悅耳的聲音讓她聯想到吳悅這個人。
“我是刑警隊的喬初初,我想問,於欣然和肖乾現在可以做血液DNA鑑定嗎?”
人已經去世太久,這種鑑定想必不一定能做了,雖然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她還是滿懷希翼的。
沒想到對方愣了一下,可能沒想到有人會提這種要求,但仍舊給出了令她欣喜的答案,“因為兩個死者發現的很早,我們當初提取了新鮮血樣,DNA鑑定應該可以做。”
“太好了,結果出來,希望你能儘快通知我。”
掛掉電話,不知道齊思昊那邊進度怎麼樣。
腦中浮現出自己剛剛的聯想,她只能說出四個字。
人生如戲。
大概兩個小時不到,辦公室的鈴聲大作,喬初初趕緊接起來,對方也不多廢話,聽見接聽立馬說道:“根據鑑定結果,肖乾和於欣然是存在血緣關係的。”
道謝結束通話電話,發呆著望著手裡肖乾母親當年的病歷資料。
果不其然。
這時候她的手機又響起來,齊思昊染著沉著的聲線響起,“我們已經將肖其朗逮捕歸案,人質也已經安全解救,”然後他頓了一下,壓低聲音說,“等我回去。”
像是約定,又像是慶祝。
等我回來,讓我看看你。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大白
肖其朗活了這把歲數,實在不知道,生存的意義在哪裡。
年輕的時候,他應召入伍,卻在訓練的時候摔斷了腿,退伍回來家裡人擔心他的婚事,不停的給他安排相親,那些女人嫌自己沒什麼錢,腿還不好,紛紛推辭拒絕了,直到美娟出現在他的世界裡,就像一片枯燥的冬青裡面,盛開的一朵花。
她是那樣溫柔美麗,不世俗不功利,願意為了他放棄工作,為了家庭終日忙碌著,每次回到家裡,他總能聞到飯菜的香味,還能看到妻子明媚的笑臉。
如果,如果沒有那些人,現在的肖其朗,應該還和自己的愛妻幸福的生活著吧。
想起這些事情,人生過往匆匆,頹然捂住雙眼,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自己的生命夾在這之間,迷茫的感覺卻越來越濃郁。
審訊室的門被開啟,喬初初都覺得累,自己今天就差住在這裡面了。
資料往桌子上一扔,她也被這個案子折磨的沒有了耐心,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我們掌握的所有證據,包括你兒子死亡現場的腳印,我們在藍色洗手間收集到的頭髮,證據全部都指向你。”
人的年紀老了,這幾年又一直吸毒,身體狀況大不如前,因此在行兇的時候留下證據的機率也就更大。
對方滄桑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的表情鬆動,也沒有去看那份檔案。
他的生命早就該走到盡頭了。
看了他一眼,喬初初突然有種難說的悲哀,但是對於兇手來說,憐憫是一種侮辱,因為他們的精神世界已經是同情不能拯救的病態了,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