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敢一個人睡在那間房子裡了,等我哥下週來了,我就換個房子。”
細細咀嚼著味美鮮甜的排骨,犀利的眼神幽幽的瞟了一眼搭在板凳上的腳腕,平心靜氣的說道,“你要知道,我的辦公室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地方,我不會允許有人在那裡面種蘿蔔的。”
被嘲笑的人摔筷子不幹了,老孃都帶傷工作一天了,去你辦公室湊活一晚還被嫌棄成蘿蔔,有沒有天理了。
“一會我送你回家,該泡腳泡腳,該睡覺睡覺。”命令一下,毋容置疑,不得違抗,誰都不行。
死命的戳著碗裡的米飯,恨不能給它貼上一個標籤叫齊思昊,昨天晚上人家受了那麼大的驚嚇,怎麼這麼不通情理呢,到底是誰追的誰啊,郭昔說的沒錯,男人就是一種咬到獵物就原形畢露的動物。
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某人揹回家,等電梯的時候保安一臉抱歉過來,“喬小姐,真是對不起,都怪我們監管不嚴,害您受到傷害,物業經理說了,明天肯定會登門道歉的。”
事情都發生這麼久了,對方還沒有來道歉,想必心也不誠,經濟補償她也看不上,逢場作戲她也沒那個精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跟你們經理說,我馬上就要搬走了,不需要花時間來我這做戲,我沒時間。”
電梯到達一樓,齊思昊安靜的揹著她進去,絲毫不管身後一臉豬肝色的小保安。
昨天晚上她睡著之後,齊思昊已經把屋子都收拾整齊了,現在進來一看,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坐在沙發上,聽著齊思昊在廚房忙活中藥的聲音,她的心越發揣揣不安,臥室門口那個位置,還能讓她想起昨晚的經歷,絲絲害怕的感覺蔓延到心頭,但又覺得自己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表現的太脆弱會讓人覺得矯情。
要是以前,她肯定想的是,我就是害怕,說我矯情我也是害怕,誰管得著我。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開始在乎一個男人的感受,生怕自己表現的不好被人嫌棄踢出局,雖然以某人悶騷的性子這種事情也不太可能,但是戀愛的女人嘛,總是患得患失。
齊思昊木訥的很,哪裡懂女人的小心思,毫無察覺的端出一盆草藥湯,他半跪著,動作仔細的脫掉她的鞋子,一雙大手在湯水裡小心揉捏她受傷的腳踝。
曾經挺拔如松的男人,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夜晚,願意彎下膝蓋為自己的女人洗腳。
全都是因為愛她。
洗完腳,看看牆上時鐘顯示已經快要十一點了,腳上溫暖的觸感讓喬初初倍感睏倦,齊思昊一個公主抱就把她運進了臥室。
雖然大腦開始當機,她還是緊緊拽著他的衣角,撒嬌說什麼都不讓他走,“你不讓我去隊裡,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多害怕啊,你太狠心了。“
那滿臉控訴的表情,好像他就是白雪公主的後媽。
無可奈何的坐在床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誰跟你說要把你一個人扔在這了,我去客廳睡。”
得到安慰的小女人百分百無條件的信任他,呼吸漸漸平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齊思昊還在輕拍著她,因為他記得自己的生母說過,對於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女孩來說,拍拍她的後背,是最好的鎮定劑。
嘴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姑娘。
窗外閃過兩道流星,這邊兩人柔情蜜意。
遠處有人,正在策劃一場驚天動地的案子。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人來電
早上醒來,濃郁的肉香盈滿了鼻翼間,幾乎是帶著本能的,某人沒有起床氣,噌的睜開漂亮的大眼睛,不顧屋子裡空調還沒開啟,光著腳丫穿著睡衣就單腳蹦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