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相依為命的母親又下崗失業,面對高額的學費,母子倆陷入了絕望之中。讓我們每個有愛心和良知的善良的人都行動起來,一萬塊錢不嫌多,一分錢也不嫌少,用我們的實際行動來支撐起這對母子的生活信心。”
牌子前面放著一個紙箱子,上面用毛筆寫了大大的4個字:愛心捐款。陶仁賢站在那裡正在對圍觀的人做說服工作:“各位同志、大哥、大姐、大爺、大媽,請把你們的愛心奉獻出來,用我們的愛心點燃這對母子的希望之火……”鼠目穿著運動服從這裡經過,看到這情景好奇地問:“陶大姐,您這是幹嗎呢?”
陶仁賢:“你還不清楚,周文魁做的孽,我在幫他的大老婆跟兒子募捐呢。”
鼠目:“你不是說讓你們家錢市長幫他們找工作嗎?怎麼,錢市長不肯幫忙?”
陶仁賢:“國際歌唱得好,‘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一切全靠我們自己’。”
鼠目:“好,陶大姐,我支援你,我捐一百塊。”說著掏錢,卻沒掏出來:“對不起陶大姐,不好意思,我沒穿外衣,錢包沒帶,我認捐一百塊,一會給你送過來行不行?”
陶仁賢:“行啊,怎麼不行,我代表這對母子先謝謝你了。”
錢向陽的車過來,他看到了站在大院門口正在募捐的陶仁賢,急忙叫司機停車,下車後二話不說搶過那塊牌子鑽進車裡吩咐司機:“快走!”司機急忙把車開跑了。車子開上了公路司機好奇地問錢向陽:“錢市長,怎麼回事?”
錢向陽心煩意亂:“別問了,這回我可把周主席得罪到根子上了,等著老周來興師問罪吧。”
陶仁賢反應過來時車已經跑遠了,愣了一陣哭笑不得,拎起捐款箱嘮嘮叨叨往回走:“偷偷摸摸趁人不防搶牌子,哪像個市長?不就是塊牌子嗎?我再寫,有本事你今天別上班就在家等著搶我的牌子。”
走到離家不遠的地方,一個女人手叉著腰堵住了她的去路:“哎吆,市長夫人一大早這麼辛苦地幹嗎嘛?讓我看看這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愛心捐款。捐了多少錢了?這倒是一條快速致富的路子,是不是接著要上銀行存錢了?存活期還是定期的?”
陶仁賢哪裡是吃虧的人,馬上回嘴:“哎吆,是主席夫人啊,對了,是主席的二夫人,我這是幫周主席給他大老婆和他兒子捐款去了,你是不是也要捐一點?”
堵住她去路的正是政協主席周文魁的現任妻子吳敏。
“說得好聽,幫人家捐款,誰知道你是捐款還是趁火打劫,藉機發財?真是名副其實的手扶拖拉機,到處亂突突,什麼事都怕把你漏了,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干預別人家的事?你有本事就把他們接到你們家裡供起來,那才真算你有愛心。”
陶仁賢也翻臉了:“你這是怎麼說話呢?你把人家老公搶了,總不能讓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缺德,眼看著人家孤兒寡母沒有活路吧?你別說,真把我惹急眼了,我就把那娘倆接到我們家裡來,讓他們找周文魁更方便。”
“那好啊,你就接來吧,不然你鼻子下面長得就不是嘴。我怕什麼,明媒正娶,名正言順。”
陶仁賢剛才的話說得太滿,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把周文魁的前妻跟兒子接到自己家裡來,讓對方用話擠對得下不來臺,憋得臉紅脖子粗,這時候就不管不顧,什麼痛快說什麼了:“呸,臭不要臉,什麼明媒正娶,名正言順,說到頭來就是個小老婆,撿人茶根子的貨,你破壞了人家的家庭,報應就在眼前,你那個拖油瓶的兒子抽大煙,你還在人面前裝什麼洋蔥,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跟我說話。”
“你、你……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別人為什麼都把你叫手扶拖拉機?什麼是手扶拖拉機?誰都能開誰都能上的破貨,裝什麼官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