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相不會出事,否則是廉政公署的一大損失”,至於這位高俊是怎麼找到嚴靜的,自然有他的方法,高俊一大早趕到g市,還來不及換下警服,一聽嚴靜來到了這裡,火速趕來。
程一風暗暗打量了高俊一番,此人大約在二十七八歲左右,和張濤年紀差不了多少,濃眉粗眼的一臉正氣,在他們的談話之中得知,原來高俊和張濤也是一個警校高幹出來的,有著共同的理想,就是為了一個和平具有法律效力保護人民的安居樂業而奮鬥。
“嘰——!”,吉普車在一條馬路旁邊聽了下來,嚴靜回頭對著後面的程一風說道:“一風,你下車吧,這裡有公交車”。
“嗯,謝謝!”,程一風點頭答道後開啟車門走了下來,他不再強求什麼了。
帶程一風走後,高俊對著嚴靜說道:“嚴警官,程一風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會不會對我們不利?而且梁餘鋒還在他的手上”。
嚴靜答道:“會議上已經決定了,我們要依靠程一風,程一風的為人我很清楚,雖然他身在江湖,但他那正義感是不會改變的,我們別無選擇”。
高俊點頭答道:“嗯,但願如此,但我們是經過教育出來的,而程一風和我們不同,我擔心隨著時間的變遷,他的心會被眼前的地位和金錢所迷惑”。
嚴靜挺有信心的答道:“我相信一風,我想他不會的”。
高俊畢竟沒有接觸過程一風,滿臉無奈的說道:“但願他經得起考驗,我送你去醫院”。
在長廊街的長樂幫,只見梁寬福在大廳裡來來回回的踱來踱去的,一下子對著他的人大聲的責罵道:“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出去找了一個上午,回來居然說找不到?真是沒用”。
那人支支吾吾的答道:“福哥,我們。。我們在碼頭前後左右到處找了一個遍,真的沒有找到風哥,可能。。可能貨船爆炸,風哥他。。他。。?”。
“什麼?”,梁寬福突然間一把抓起那人,瞪著眼睛怒道:“你胡說什麼呀?你再敢胡說,當心我湊扁你,哼!”。
歐陽華一把拉開氣爆如雷的梁寬福勸道:“哎呀,福哥,你遷怒他們幹什麼?大家都是自己人,誰願意出這等事?對不對?還是稍安毋躁,還是想想怎麼去找風哥吧?”。
‘啪’的一聲,梁寬福一拳頭擊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嘆道:“唉,程一風有什麼不測,我回去怎麼跟浩哥說呀?他非扁死我不可?”。
“好了,風哥那麼精明,他不會有事的”,歐陽華拍著梁寬福的肩膀安慰道,他來回的踱來踱去說道:“目前局勢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得趕快離開g市”。
梁寬福站了起來說道:“斧頭幫的陳之勝放出來了,說什麼證據不足,叼隊長拿他沒辦法,我們這一走,田先生一定很不高興的”。
“這陳之勝怎麼會放出來了呢?真他媽的混賬”,歐陽華單拳擊掌,擊得啪啪作響,說道:“你還真婦人之仁了,艾雲飛是要對付我們,如果我們住在這裡,更是對他不利”,歐陽華的腦筋相對來說,就比較轉的快一點,他知道田一顧不外乎想利用他們除掉斧頭幫而已,我們沒必要做著這毫無利己的冒險遊戲。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斧頭幫本來就想對付長樂幫,與他們無關。
梁寬福揉了揉大蒜瓣的鼻子,說道:“說不定艾雲飛已經葬身大海了”。
歐陽華緊鎖眉頭想了想後,答道:“碼頭和火燒的貨船周圍找了個遍,誰也沒找到,他們一定沒有死”。
‘咚’的一聲,一個身影撞了進來,進來的人正是田一顧,他的樣子很狼狽,看似剛和別人打了一場架回來了,他猛地喝了一口茶,一拳擊在了桌子上,罵道:“他奶奶的熊,陳之勝這狗日的竟然明目張膽的來我的地盤鬧事?”。
“那你怎麼搞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