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這個題目,怎麼成了四九三十七了?”
一邊說,守漢接過女兒手中的鉛筆,信手在草稿紙上列了一個豎式,“二丫,你看,如果你口算怕有錯誤的話,可以列豎式來計算,這樣的話,乘數和被乘數便一目瞭然,只要你的基本口訣和相加沒有錯誤,基本上不會有錯誤。”
亭子裡的父女二人的對話,透過巴斯滕身邊的通譯小聲的翻譯給了四個前來赴宴的人,巴斯滕先生是瞭解自己這位貴人的特長的,對此他沒有表示異議,倒是那三位,聽了通譯的翻譯,不禁有些詫異。
“豎式計算?”
對於這三位十七世紀幾乎是站在數學最前列的巨匠而言,豎式計算自然不是什麼新鮮事情,不足以令他們感到驚訝。但是,令他們感到驚奇的是,居然一個似乎只有七八歲的小女孩,在父親的指導下,竟然也能夠熟練的運用豎式進行計算,並且得出答案。
“一位東方的統治者,能夠熟練的運用數學計算,來給自己的女兒講述知識,這一點,很是讓我驚奇。”
伽利略揉了揉自己昏花的老眼,頗為感嘆。
“範巴斯滕先生,我現在開始相信,你向我轉述的這位統治者提出的對數和指數之間的關係了。”
笛卡爾也悄悄的在範巴斯滕先生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下。
接下來的事情,讓李守漢有一種在魯班門前弄大斧,而且斧子還是從魯班那裡偷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爽!
先是送了一副眼鏡給伽利略,讓他昏花的老眼得以重新看清楚這個世界,當然,沒有經過準確驗光的眼鏡也只能說是比眼前強一些而已。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讓伽利略的眼鏡幾乎粉碎了!
“伽利略先生,我聽我的朋友巴斯滕先生說過您的理論,坦白的講,我認為您的理論是否定了一個謬誤,但是也是一個謬誤。”
“您的理論是太陽是宇宙的中心,這一點打破了地心說的謬誤,為很多的自然現象找到了可以提供合理解釋的依據,但是,我得告訴您,根據我的研究和發現,曰心說也是有很大的錯誤的額,太陽也不是宇宙的中心,事實上,宇宙就沒有中心!”
一句話,讓以伽利略為首的幾個人無不驚訝萬分!
曰心說可是這個時代最為妖孽的理論了,這位不知深淺的君主居然還說曰心說也存在不足,宇宙就沒有中心?
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守漢在二丫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二丫立刻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我讓我的女兒去把我磨製的鏡片為您取來,您可以根據自己的習慣組裝成望遠鏡,到了晚上可以自己觀察一下。看看能否找到宇宙的中心。”
等二丫連蹦帶跳的領著兩名僕人捧著一架望遠鏡和可以組裝望遠鏡的幾個零部件:鏡片、鏡頭、鏡筒等來到水榭時,發現笛卡爾的眼鏡也碎了一地。
“我一直反覆思考一個問題:幾何圖形是直觀的,而代數方程是比較抽象的,能不能把幾何圖形與代數方程結合起來,也就是說能不能用幾何圖形來表示方程呢?要想達到此目的,關鍵是如何把組成幾何圖形的點和滿足方程的每一組“數”掛上鉤。因為我的船隊一直在往返於各地進行海洋貿易,如果有了這樣的方法,那麼,對於海圖的描繪和航程的測算、路途的遠近,船期的安排都將由很大的影響。為此,我一直在想能夠透過什麼樣的方法,能把船隻這樣的“點”和和航線這樣的“數”聯絡起來。”
笛卡爾顧不得滿桌的精美點心,他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正在那裡美滋滋的撕扯著一塊蒸排骨的範巴斯滕,回過神來向李守漢詢問,“請問您找到了這樣的方法了嗎?”
“那一天,我的營造師們為我修繕房屋,請我去看。在工地已經完成的一個角落裡,屋頂角上的一隻蜘蛛,拉著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