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鮮豔,在陽光照射下,顯得異常耀眼!
槍尖上,佩德羅的人頭還在用自己的表情闡述著生命的最終意義。
很多西班牙的貴婦們已經在這如同行雲流水般的殺戮過程中尖叫連連。
但是,更加令他們驚歎的事情還在繼續進行中。
佩德羅只是第一個被斬首的,緊接著,同他一起被佩雷斯指認為是參與了萬曆三十年屠殺華人的罪犯,以及在前幾天向我們偉大的商業貿易伙伴開炮的罪犯,一個個都被斬首於西班牙圍觀群眾面前。
並且,都享受到了被槍尖高高挑起人頭的待遇!
那些身著大禮服的西班牙紳士和貴婦們,一個個用或是悲愴,或是憐憫,或是木然的神情觀望著自己的昔日的鄰居、朋友、同僚、酒友。哦,根據西方人的特點,不排除還有情人關係。
看著斬殺的流程如此順暢,在審判臺上的佩雷斯也是後背被汗水浸透,“還好!我及時的投降了,還好,我是李總督的商業夥伴,否則,被挑在槍尖上的人頭也會有我的那一顆!”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努力保持著作為西班牙帝國總督的風度和形象。
“下面,進行對呂宋土著居民的審判!”
對於那些骯髒的、懶惰的呂宋土人,西班牙人可就沒有那麼的憐憫了,很多婦人們將遮擋著自己視線的摺扇放下,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東方式的屠殺。
針對於土著人的處理,李守漢充分體現了分門別類的精確管理理念。
馬尼拉所有的土著人在這幾天裡都被華人義勇隊和李守漢手下計程車兵們捕捉,哦,不是我用詞不當,其實,這些人基本上可以享受這個詞彙帶來的意義。捕捉。動物而已!在萬曆三十年已經成年的土著男人被單獨區別開來,在萬曆三十年前已經出生的土著男人被單獨集中,那些老弱婦孺被圈禁在一起。在萬曆三十年之後出生的土著男人們在一起關押著。
“是誰教會了你們種植水稻、糧食!”
一隊士兵押解著大約一百名土人走到刑場前,他們即將被斬首。和剛才一樣,三名士兵負責一個土人,只不過,土人同西班牙比較起來,顯得無賴了許多,在地上撒潑打滾,不得已,兩名士兵上前用絕戶刀的刀背猛擊,才將如同瘋狗一樣掙扎的土人按倒在地。負責執行計程車兵揮動手中的絕戶刀之前,低聲的喝罵了一句。
“是誰教會了你們栽種棉花!?”
“是誰教會了你們打造鐵器?!”
“是誰教會了你們榨取蔗糖?!”
“你們回報給我們的是什麼?!”
伴隨著執刑士兵們的喝罵之聲,一顆顆土人的人頭被斬下,被挑在槍尖上供西班牙人觀賞片刻之後,集中起來,在正對著西班牙人聚居區的地方,按照下五中三頭頂一的比例,將人頭堆砌來了。
麒麟營和近衛營計程車兵們如同是一部銜接緊密、運轉良好的殺人機器一般,的確,這部機器此刻的任務不是生產,而是殺人。士兵們三人一組,不停地將那些在萬曆三十年便已經成人的呂宋土人如同抓雞牽狗一般從人群中拉出,拖到刑場上,兩個人將他按倒在地,第三個人揮動手中的絕戶刀,將人頭斬下,一人用長槍將人頭挑起,讓那些西班牙人略略觀看一下,然後將人頭丟棄在人頭堆裡。
接著,展開下一輪斬首。
整個過程竟然充斥著一種邪惡的整齊劃一、類似於舞蹈般的美感。
不過,也略有些不和諧、不健康的東西發生。
伴隨著殺戮的進行,西班牙人的看臺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的發出了一股腥臊惡臭的味道。
而且,伴隨著人頭和死屍的越來越多,味道也變得越來越濃重。
漸漸的,那些生於萬曆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