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這裡進西藥非常不方便,另一個主要原因,伍院長這老傢伙太怪僻,治病不喜歡用西藥,大小症狀他必用中藥治療,所以這裡從來沒有過西藥片。
不過我記得前段時間也有個感冒的病人,伍院長給他打了一針自制注射液,然後又讓我用生薑大蔥食鹽混著搗成糊,給病人擦全身發汗,病人一覺醒來燒就退了,當時我還對伍院長說沒想到生薑大蔥有這等妙用,那今天我也試試這個法子。
生薑大蔥和食鹽在我屋中就有,現在就要找那針注射液了,伍院長的藥箱放在桌子上,我開啟翻了一下,找到了注射器,還找到了幾個密封的小玻璃瓶,上面貼著標籤。
一瓶寫著複方柴胡注射液,一瓶寫著馬齒莧注射液,最後一瓶寫著癲癇靈注射液,後一瓶肯定不會是治傷風感冒的,柴胡和馬齒莧都是無毒的中草藥,馬齒莧能治拉肚子,這點常識幸好我還了解,那肯定是複方柴胡注射液了。
找了塊油布把藥箱包好,冒著風雨我又回到臥室,趙芬立刻從裡面開門迎出來,“怎麼樣趙大哥,找到藥了嗎?我妹妹的身體比來的時候還要燙,她會不會有事啊。”
我把藥箱放到桌上,從裡面翻出一支體溫表,遞給趙芬道:“快先給她量一下體溫,我這就準備給她打針。”
學著伍院長的樣子,我先用夾子從消毒盒裡夾出一個針頭,呵呵,這裡條件確實落後,連一次性注射器都沒有。
把針頭鑲在注射器上後,開始從玻璃瓶中抽注射液,應該抽幾毫升我沒數,估摸著針筒裡的藥水和平常自己所見的差不多就停了下來,然後學著醫生的樣子把針筒裡的空氣排淨。
不一會兒趙芬把體溫表抽了回來,我對著小煤油燈仔細看了一下,媽呀,四十多度,這可不得了,再燒下去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死也要落個腦痴呆,要趕緊給她退燒。
從小到大我讓人打過的針不計其數,可給別人打針這卻是頭一次。捏著針筒端著煤油燈來到床前,不待研究怎麼下手,卻被床上躺著的人嚇了一大跳。
之前一直沒有看清趙芳的臉,而此刻她的臉恰好朝外,燈光又在近前,這一見之下我以為自己見了鬼,這張臉分明是剛才和我說話的趙芬!
趙芬怎麼會這麼快又躺到床上了呢,為什麼我一點沒有察覺,一回身卻見趙芬怯怯的站在我身後,昏暗的燈光照著她那張孩子般的臉龐,跟床上這張一對比,除了臉色略有些不同外,兩人分明一模一樣。
世上哪有這麼像的兩人,我心底竟然升起個荒唐的念頭,這麼大的雨她們來治病,會不會是一對狐狸精啊,故事上說深山老林裡多有狐仙,而且個個貌美如花,現在的條件全符合了,她們,她們不會是來勾引我的狐精吧。
“怎麼了趙大哥,”趙芬見我一會兒看看她,一會兒又看看床上的人,便問我道。
我哆嗦著問道:“她,她,她是你妹妹?你們是雙胞胎嗎?”
趙芬道:“是啊,她是我妹妹,可我們不是雙胞胎,我今年20歲,可我妹妹才14歲呢。”
“才,才14歲,不會吧,你們有什麼事兒可別騙我。”不是雙胞胎還這麼像,我心裡更毛了。
趙芬著急地道:“沒有啊趙大哥,我真的沒騙你,我妹妹確實是14歲,可能是她發育的過早過快,跟我的樣子又一模一樣,不熟悉的人都不相信的。”
看著趙芬楚楚動人的樣子,我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頓,是不是窩在這裡精神都快出問題了,疑神疑鬼的,連狐狸精這事都能想出來,還是趕緊打針吧,待會兒還要搗藥糊給她擦拭全身呢。
“這個,這個,你幫你妹妹脫下褲子吧,我要給她打針了。”我有些臉紅地對趙芬道,總不能讓我動手脫趙芳的褲子吧,趙芳雖然才14歲可身材卻毫不遜色姐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