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話,但也沒有提二人的半分功勞,不過能做到如此也算不容易了,幸虧監軍和副元帥不是龐黨的人,不然還不定會把軍報寫成什麼樣呢。
大家把軍報分析一番一致認為馬賊的騎兵難以對付,而且現在我們又是打攻城戰,雖然人數居多但不佔據地理優勢,所以未來的戰鬥務需謹慎,萬不可再以西瓜去換芝麻,所以對這次所謂的捷報不予表彰,反而要批准張關的冒險急進,要為一萬名死傷將士負責
龐虎雖然心裡不同意,但是一萬名戰鬥減員也令他十分惱火,張關年紀輕性子有些急,不給他些教訓怕他繼續犯錯誤,所以他就沒有出聲反對馬達的意見,反正只是口頭懲罰,不降職不罰奉,無所謂了。
馬達最後道:“諸位愛卿,西方已無戰事,湖陽、瀏陽匪患已除,接下來我們便是派遣官員督察兩府的政務,同時由於戰亂兩府的官員也大量缺乏,朕希望諸位愛卿能踴躍報名支援邊疆建設,待兩府的事務穩定後再從當地選出合適人選進行管理,那時朕將赴邊官員回撥,根據功績升官行賞。”
我上前道:“皇上,臣推薦湖陽府的林骨,此人對行軍打仗頗有經數,而且在地方治理上我也聽過他的一些見解,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雖然他是降將,但叛匪原為我雙城國子民,只是受朱壽的蠱惑才隨之做亂,現在匪首已除我們不能因為此事埋沒人才。”
下面立刻有龐黨人員出聲反對,說話人是禮部的夏建,在我們入雙城的第一天,由於多帶了幾匹沒上貢單的戰馬,他手下的人想居為已有結果被我們拒絕,這傢伙從此便懷恨在心了,再加上此刻我與龐虎已經翻臉,他說話更是不留情面。
“皇上,臣反對!趙監官居心叵測,他不斷啟用降兵降將,這對我雙城國的軍心是一大危害,想那朱壽在湖陽謀劃多年,他手下的兵將受其蠱惑時日已久,根本不可能真心真意降服我朝廷軍隊,而趙監官不斷提撥這種有異心的降將為官,將來若是他們做亂其危害將遠超朱壽之流啊。”
馬小達道:“父皇,兒臣不以為然,我們雙城國地大物博,大國應該有大國的胸襟,朱壽不過是一個無用的匹夫,他佔據朝廷的西部地域以為天高皇帝遠而做亂,但結果怎樣還不是被我們在月餘間剿滅?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做為一代天子一代明君,我相信父皇這點魄力還是有的。”
馬達點頭道:“有威武大將軍為我雙城國鎮守,便是有人做亂又何懼呢,那個林骨召他入朝見朕,如果透過朕的考察便可任他為官,朕也想以此告知那些曾經為叛逆做事的官員,只要他們有心改進,朕不計前嫌!定會量才而用。”
現在馬達的態度很明顯,護著威武大將軍和兒子馬小達,雖然他這個皇帝手中並沒有多少實權,但他始終還是個皇帝,面子上眾人不敢違逆,再說了現在御馬監和東廠的實力不容小窺,這可是絕對擁護皇帝的部隊,有了這個籌碼眾大臣說話辦事都有了顧忌。
最終組建大內侍衛的事情還是定了下來,正統領任命膽石,副統領任命滿江,有了自己人安插在內龐虎對此事不再極力反對,況且小小的一支侍衛部隊他沒有看在眼裡,在龐虎看來只要將御林軍軍權牢牢抓在手中他的地位便不可憾動。
在地球的時候我是最討厭這種中規中矩的會議,所以若是沒有大事兒我從來不召集人開閒會,對於雙子星上廷議的事情我也是不感興趣,在帝王制度下本來皇帝一句話的事情幹嘛搞的亂七八糟,自己認為對便去做就是,非要聽那些人在瞎白話,明知道他們會反對還要與他們爭論,這不注事兒找事兒嗎。
早朝散了,我對馬小達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文成武德殿的後廳,馬小達譴散周圍的公公和宮女對我道:“正好我也要找你,現在組建大內侍衛部隊的事情定了下來,你那邊的工作如何了,千萬不能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