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可是下著暴雪呢,如果,如果你能找到飛機的話,能幫我向柳雪小姐問聲平安嗎?昨晚我下班的時候正好看到她登機,還向她討了一張簽名呢,只可惜……”
我堅定地道:“會的,我會幫你把話捎到,再見。”
就在機場候機廳這一會兒的功夫,當我再找到飛船的時候已經被埋在雪中了,災難哪,看來這次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難道這場戰爭是個錯誤嗎,我心裡不由得忐忑起來。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飛船艙門竟然已經無法開啟,室外溫度降到一個可怕的程度,只因為我的身體非凡所以沒有查覺,這次可好了,不想以步代船也不行了。
找了個隱秘之處把飛船暫時藏起來,這東西技術還屬於保密階段,現在的大龍國政府又與我不是一條心,當然不能讓別人發現了。
雪花還在漫天飛揚,柳雪搭乘的飛機起飛後十多分鐘就發生了衛星慘變,估摸著不會飛出太遠,他們應該就近找地方迫降,畢竟在天上瞎飛危險比迫降還甚。
還好腳上的反引力鞋沒有問題,而且我的透視能力也非同一般,雖然雪花覆蓋了高原但只要我凝神去感覺,周圍的景況還是可以絲毫不漏的進入我的大腦,這是多次進化後的成果,如果換做最初的階段只怕這刻凍也要凍死我了。
我走了民用飛機十分鐘的路程後意識向周圍探伸,這裡早已經出了拉薩市區,藏原上除了山還是山,偶有平原也是山上的平原, 此刻白茫茫一片什麼也找不到,突降的大暴雪令野獸也無所適從,屍體到處可見。
隨著搜尋範圍的不斷擴大,我一直懸掛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既然找不到飛機說明他們應該還是飛走了,搞不好可能目測到成都機場去那兒緊急迫降了呢,還是趕緊向前搜尋到成都機場看一看吧
由於雪下的太大,我的飛行速度並不快,當然超音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像開車那般前進。漸漸地我感覺出反引力鞋開始失控,現在的氣溫能有零下多少度?我沒有溫度計無法試溫,但我想肯定超過藏區曲麻萊的負二十三度,估計比漠河的負三十一度還要低很多。
這種溫度已經超過反引力鞋的設計承受度,因為我們並沒有打算把它用於南極探險,很多精細的部件開始無法正常工作,鞋一直穿在我腳上能抵消一部分寒流,而飛船卻停在地上所以早早就掛了,現在看來,我的身體也開始無法抵受低溫的入侵。
遭透了,如果雪繼續這麼大,風力又在不斷加強,引力鞋又壞掉,那麼我將無法飛出這片雪域高原!
我儘可能的加快速度,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我祈求反引力鞋能堅持讓我飛到成都,或者沿路找處小城鎮暫時停下也好,可結果飛過一個山助後就停了擺,我從半空中像摔西瓜一般被扔到一片開闊的雪地上。
我躺在雪地上有些氣悶,真不應該魯莽地跑出來救柳雪,就算她此刻已經遭遇不測,這麼冷的天氣難道還不能儲存住屍體?到時候再救活她不就行了嗎,笨蛋哪,這次如果走不出雪原只怕會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老婆們,我錯了,我太沖動了。
更大的問題是走了這麼久我發現早已經失去方向感,也就是說我迷路了,躺在雪地上考慮了一會兒問題,當再睜開眼的時候才知道已經被雪掩埋了,凌厲的寒風吹的人臉生疼,手腳的關節開始有些麻木,這又是對我的一場考驗,只是這場考驗不像六千年前龍山被困,那時候我可以靠力量來與敵人撕殺,可現在面對的是寒冷,絕不可蠻幹。
我想站起來可腳下一沉積雪竟然沒過腰眼,如此一來行走起來異常困難,我用兩個小時才走到這片開闊地的盡頭,再前方不甚遠就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此刻大概是凌晨三點多鐘了吧,還好我的視力不受黑夜的影響,抬頭去看天,除了灰濛濛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