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星伴月廳是每天必須給萬部長專留的,她怎麼能允給別人。”
萬禮財人沒有精神但耳朵卻很尖,他從樓梯上退回兩步道:“怎麼回事兒花老闆,今天來的都是貴客,你是不是覺的我戶部面子沒有你們膽王府面子大啊。”
原來這裡是膽王府的地盤,想想也是,要開這種娛樂場所沒有人罩著能行嗎,一個內王爺而且是八爺中的老二,開家五星級妓院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那龜公在旁邊似乎有些幸災樂鍋,大概樓上那個丫頭得罪了他,此刻他等著看人家光景呢。張守仁離龜公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顯擺自己的威風,他默不做聲但卻突然踢出一腳,那幸災樂禍的龜公被他踹翻了兩個滾,嚇得幾個姑娘失聲尖叫起來。
張關一身盔甲原本想上樓換下來,此刻他向前一站威風地大喝一聲:“給我打!不長眼的狗奴才,別以為這裡是中城我們中都衛管不著,就算是前都衛所的邊浪也要給我們面子!”
我與張關幾次相見都是在內城皇宮中,他表現的還算溫文爾雅,我找人去打聽他們父子的行事作風也是怕被那天給我帶路的小公公欺騙,沒想到今天自己親眼看到了,他們官威的確很大。
老鴇被張關的一身裝甲給嚇壞了,她當然知道這些人是誰,中都衛那是皇上親軍中的親軍,而且張守仁和萬禮財還是龐太師的手下寵人,膽王爺雖然尊貴但是沒有實權哪,今天把他們得罪了,戶部和中都衛不會讓自己好過,膽王爺那邊自己也交待不過去,她心頭把樓上那丫頭給罵了一百遍。
聽著身後那個龜公被人當場打的像豬一樣的慘叫,老鴇臉色嚇得蒼白,她撲通給萬禮財跪下了,“萬部長,張都衛,這、這都是一時疏忽啊,看在膽王爺的面子上,你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那雙星伴月廳以後永遠不敢招待別人了,都怪那小騷蹄子,她偏要幹什麼領班,這不給領出禍事來了,大人們,這次高抬貴手把我們放了吧,我給你們磕頭了。”
那龜公被人打的滿臉是血,形狀極慘,樓上突然衝下一個姑娘撲了上來,“小油子!你們為什麼打他,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
姑娘看樣子應該是樓上的坐檯小姐,這個龜公大概是她的相好聽說他在下面被人打,這位姑娘就衝下來了,看來還算蠻有情義。
張守仁原本全身武裝,萬禮財突然給他使了個眼色,看了看他的劍又看了看那位姑娘,又看了旁邊皺著眉頭的趙太醫,張守仁會意一笑唰從腰間抽出劍來,“讓你們給我鴰噪!”砰,手起劍落一顆頭顱滾到地上,全場立時全呆住了,殺人了!
被砍的正是剛剛從樓上下來的那位姑娘,地上被打的慘叫的龜公一時間也忘記了喊痛,那顆頭顱正好滾到了他的身邊,他竟然失神地“了起來,”小紅,小紅,不可能……“
張關似乎受到了啟發,他突然也哈哈大笑,唰手起劍落,那龜公連聲痛都來不及喊竟然也被砍下了頭顱,張守仁漫不經心地在屍體上擦了擦劍上的血,然後故意看了我一眼這才對眾人道:“得罪龐太師的人只有這個下場。”
張守仁掃過來的眼神讓我心頭大駭,馬上知道了他們這是在殺雞儆猴,以前的帳龐太師似乎不想再算了,可如果我不識相只怕也會像地上這兩人,只是當眾殺人這是何等大事,他們做為朝廷命官竟然毫不害怕,難道馬達不管嗎,難道張守仁也不怕別人告他們嗎,還是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連皇上都要讓著的地步。
萬禮財慢悠悠地對嚇呆的老鴇道:“這個奴才多少錢回頭我會給膽王爺,樓上我那專間可有地方了嗎?”
老鴇回了回神:“有了,有了,不用,不用,兩個奴才值不了幾個鐵幣,怎麼敢讓萬部長掏錢,是他們不長眼,活該,活該。”
萬禮財哼了一聲帶頭上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