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了,我知道現在的局勢根本無法救那些小矮人,而且他們恩將仇報你不可能再出手,不過若是有機會我還是想請你幫他們一把。”
我無奈地道:“好吧,一時半會兒他們死不了,我看能不能想法子給他們重新供上氧氣。”
“謝謝,”西門雁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抱著身上的衣服不再做聲。
我輕輕去拉西門雁的手道:“石床是不是很涼,你身體虛弱只怕會感冒。”
西門雁點了點頭道:“是呀,不過這裡又沒有被褥,要不我們不睡了說說話兒吧。”
我道:“可是我知道你很累了,如果你不介意我抱著你睡如何,我沒有別的意思,這樣你可以暖和一些,而且不會耽誤我們說話兒。”
西門雁不說話,這種時候她不說話就相當於預設,於是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抱在自己懷中,西門雁緊緊咬著自己下嘴皮,微微閉著眼睛不敢出聲,我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胳膊肘上,把衣服給她蓋好。
“西門雁,你今年多大了。”我打破僵局問道。
西門雁還是閉著眼睛道:“十七歲了,趙錢你呢。
“我?歲數可比你大多了,差不多大十歲呢,是不是很老,不會有人把我們當父女吧。”
西門雁道:“才不是呢,你看上去很年輕,用我們矮人標準來衡量不會超過二十二三,甚至說十八九也有人相信,況且你這麼有本事,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
我道:“你真的想知道嗎,我可以跟你說一說,我的老婆已經超過了二十多位,你會不會在意這些,我只怕自己不配你呢,你是個高貴的公主,應該選個一心一意愛你的附馬。”
西門雁似乎考慮了良久才開口對我道:“趙錢,你還把我當什麼公主看嗎?不要再讓我難堪了,國破家亡,難得能碰上你幫我,不然的話我西門雁早就死了,公主?呵呵,那已經是從前的事情了。”
我微微抱緊了西門雁的身體道:“西門雁,我把你和我身邊其娃女孩子相同看待,在我的心裡你們全是高貴的公主,從昨晚開始我已經承擔起對你的責任,殺了西門慶這只是第一步,南宮全也要死,因為她傷害過你和你的家人。”
西門雁突然落淚,她抱住我道:“趙錢,為何我要被西門慶汙辱,不然的話我一定可以開開心心跟在你身邊,便是你的女人再多我也不介意,因為我知道你會像愛其她人一樣愛我,我好後悔,我不應該去海下城求助的……”
西門雁說著捶打起自己的額頭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西門雁,你真是太糊塗了,難道我那件上衣沾染的血跡還不能證明一切嗎,西門慶已經死了,便算他曾經羞辱過你也該忘記了,你解不開這個心結便永遠不會幸福,我不會充許你這樣做的!”
西門雁的力氣沒有我大,被我抓住手便只能老老實實,不過她的眼淚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向下落,“趙錢,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的幸福對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嗎,我是個很下賤的女人,你真的會不介意嗎。”
我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然後把手放在了她小小的乳房上,輕輕一捏道:“我對你好是因為你是我老婆,你的幸福便是我的幸福,至於你說自己下賤,就是因為你曾經主動勾引過我嗎,我不是不介意,而是很喜歡,因為你不明白,我的那些老婆們比你可要‘賤’多了。”
“你……”西門雁一時間語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的老婆這也太不尊重她們了。”
我道:“夫妻間有些事情談不上尊重不尊重,在我們大龍國古代,有些男人一生奉行男尊女卑的思想,便是與老婆行床事也必須男在上女在下,於是他們一生也享受不到真正的床第之歡。”
西門雁突然間大羞,“哎呀,你怎麼跟我說這些,我在說正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