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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唐奕想不通,換了誰也想不通,曹覺為什麼對唐奕如此仇視。
不過說心裡話,別看唐奕話說得硬氣,曹覺要是真跟他死磕到底,他還真一點招兒都沒有。再怎麼說這也是曹佾的親弟弟,不看僧面看佛面,唐奕也不能做得太過。
況且。。。。
這特麼可是皇帝的小舅子!
“大郎!”丁源出聲叫住唐奕,默默搖了搖頭。
唐奕知道,他意思是讓自己別太過。
“你不說也行,那咱們找你哥說理去!”
說著,唐奕拎起曹覺的衣襟就要往林外拖。
曹覺也不說話,任由唐奕拽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行了,行了。”卻是宋楷看不下去了,上前攔住唐奕,板起臉來對曹覺喝道:
“咱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想想你姐皇后娘娘的處境,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覺得合適?”
曹覺臉色一暗,嘴上卻不服軟地硬氣道:“我曹覺做事,還用不著你教!”
宋楷被他咽得說不出話來。
丁源一嘆,把唐奕的手從曹覺胸口扒下來,“算了吧!此乃非常時期,鬧大了,對大家都無半點好處。”
唐奕瞪了曹覺一眼,又看了一眼潘越沒說話,一甩衣袖轉身而去。
唐奕帶著一眾人走了,曹覺則愣愣地站在那裡發呆。。。
他們這些將門子弟跨馬揚鞭,提槍引弓那是家學。但論到掌握時事,心思縝密,哪裡是宋楷、丁源這些從小在墨缸裡泡大的文人子弟的對手?
宋楷、丁源這麼一說,曹覺才知道後怕,險些就惹了大禍!
潘越捂著肚子靠了過來,“沒事吧?”
曹覺搖搖頭。
潘越見他並無大礙,也放下心來,恨聲道:“奶奶的!那小娘們兒也真夠勁,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趴下了。”
曹覺臉色潮紅,。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兒,“丟人!”
潘越板起臉來,他才不管什麼丟不丟人。
“跟我說句實話,你為什麼摻合進來?”
他現在也覺得奇怪,曹覺怎麼會和唐子浩結仇?兩家現在不正是蜜裡調油之時嗎?
曹覺無聲搖頭,他得好好想想,好像是。。。
好像是讓人當槍使了。。
。。。
樹林裡發生了什麼兩邊都沒聲張,但是曹覺和潘越頂著一臉於青從裡面出來,用猜的,大夥兒也都能猜出個大概。
當天晚上,曹佾見弟弟這般模樣,逼問之下,也就全都知道了。
可是把曹佾氣得不輕,若不是怕丟人,他真想暴揍一頓這個二貨弟弟。
第二天一早,曹佾就去找了唐奕。
“吾弟魯莽,大郎莫怪!”
唐奕白了他一眼,“我今年十六,他今年十七。就算人腦袋打成了狗腦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少年輕狂,有啥怪不怪的。”
曹佾心中一鬆,暗道:唐子浩就是唐子浩,看人家這話說得多漂亮。
不過,既然少年輕狂,既然不怪罪,那你特麼下手不能輕點啊?瞅瞅讓你給打的,都成豬頭了!
既然唐奕話說得漂亮,曹佾也只好順著他說:“你也知道,我父王、母妃皆是早亡,曹覺五歲就無高堂管教,我這個當哥哥的又多有驕縱。。。。”
“行了,行了!”唐奕打斷他,“我還能記仇再去找他麻煩不成?”
“不過,我想不明白,我和你弟弟好像沒什麼交集吧?他怎麼平白無顧地找上我了?”
曹佾一窘,“這事兒怪我。。。”
“怪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