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滑膩;離開時拖了長長的銀線……
溫熱的,粘稠的,瘋狂的,卑微的,熱情的,企求的,縱容的,粗暴的,溫柔的,甜蜜的,苦澀的,纏綿不斷地吻,像嚴冬撲面而落得鵝毛大雪,大片大片的,毫不留情的直直覆蓋在鬱細白的身上。
遲天看著鬱糾結的眉慢條斯理的笑,空出的右手故意在肌膚上磨蹭著,一路緩慢的鑽進睡褲裡,隔了薄薄的內褲按壓上鬱的分身。輕輕的揉弄著,眼睛緊盯著鬱越來越紅的臉
“鬱,我的手是涼的還是熱的?”
“唔——不,不要——”
“不要什麼?”遲天將指頭立起來,用指甲輕刮半立的前端
“不要揉的?我們用撓得怎麼樣?恩?”
“哈啊——遲天!唔——不——”
漆黑的瞳孔含了細碎的淚花,鬱緊緊抓住遲天的手臂,被布料包裹的慾望引起一陣陣麻痺般的刺痛,摩擦在上面的手卻越來越快,幾乎要蹭出火來。肆虐的手時而緩慢的揉捏著,時而突然停下來,不等急促喘息的鬱有片刻緩神便有惡意的捏一下戳一戳,轉著圈撫弄著,像是在逗弄一直無處躲藏的小貓,在進行一項細緻的有趣的活兒。
他享受般盯著鬱越來越引強烈的快感而扭曲的臉,掙扎的身體再強硬的壓制下扭動的像條溼滑的蛇的身子。
刺激像滾滾潮水一樣迅速蔓延到繃直的四肢,鬱將手放進嘴裡,咬著手指拼命不要自己發出聲音,牙齒卻像吃了太多酸酸的話梅,痠軟著,打著顫,大量的口水沾溼了細長的手指,從嘴角流出,潤溼了頭下的枕頭。
“唔——唔嗚嗚嗚嗚……”鬱開始忍不住哭出聲來。
“鬱——”
右手繼續忙碌著,左手拉開鬱的手,捏住鬱的後頸,遲天含住鬱右耳小巧的耳垂,貪婪的吸著,裹住整個耳廓咀嚼到充血般的豔紅。然後舌頭像條柔軟的小蟲,鑽進深深的耳洞,瘙癢一般揉動著,來回處處入入的舔弄不已——
“哇啊!啊——啊啊——哈啊……”
全身像瞬間透過一道灼熱的閃電,鬱悲鳴出聲。細白的腰肢用力彈跳起來,渴求更多的摩擦和碰觸,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起來,叫囂著,疼痛得幾乎要昏過去。像著了火,要被燒成灰燼,滾燙著,顛簸著,腦中一片空白,狂亂的像片怒波中的扁舟。
遲天卻突然將揉弄在已經溼漉漉一片的內褲上的手拿開,然後粗暴的扳開鬱扭動的膝蓋,將自己卡在中間,讓漲挺立被布料包裹的急於解放的分身大咧咧的呈現在耀眼的燈光之下——
“鬱,你把內褲弄溼了。”遲天嘲弄般的笑。
“嗚——嗚嗚嗚——哈啊,啊——”拼命搖著頭,扭動的身體妖嬈得像條被釘在甲板上的柔軟的蛇,塗了一層閃亮的橄欖油,散發著淡淡的肉馨。鬱半支著身子,伸手去遮掩,卻被遲天捏住手腕直拉過頭頂,整個身子壓在癲狂的軀體上,遲天溫柔的舔上大口喘息溼紅的唇,空出的手迅速扯下絆在腿跟的褲子,豔紅漂亮的分身立刻急不可耐的彈跳了出來——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嗚,嗚嗚嗚嗚……”
居高臨下的望著不滿汗水的臉,快速滑落的淚水和直直繃起後揚脖頸,遲天咬了咬鬱的喉結,側側身子,更大力的分開鬱的膝蓋——
“鬱,你看,你這裡都要頂到小肚子了啊,好厲害……”
“不,不要這樣,遲天,嗚嗚嗚……放,放開……”
皺皺眉毛,遲天冷冷的盯著哭泣的鬱:“很討厭被我抱嗎?恩?”
“不……你,你的手術——哈啊——嗚,嗚嗚……”
“哼——什麼手術?”遲天低頭咬住鬱的雙唇
“唔!唔唔——”
一番大肆的翻攪吸吮。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