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他們統統踩在腳下,讓所有人都仰視我!
只有那樣,我才能保護我所要保護的人。
那年我七歲……
我絕望,我認為再也見不到他了。
然而在十二年後的一天,就在那片島嶼,我遇到一個以偷錢包為生的流浪少年,他衝我微笑,眼光刺痛了我的眼,我反覆重新看到了那人的影子,那人的清洌和單純。
“你是從海里來的嗎?”我問他。
“哈,老子不但是從海里來的,說不定上一輩子還是條美人魚哩!”他抬著髒乎乎的臉挑釁地望著我。
我笑,說不定真的是他啊!
我輕輕地喊他月,
少年直直的盯著我,然後說:“喂,不會吧,不就掏了你3000塊錢嗎,有必要哭得像個娘們似的嗎?”
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我緊緊把他摟在懷裡,不顧他的掙扎,哭著喊他月。
我不想再離開他!
我不想再失去月!
我想給他幸福。
我想他給我幸福
如果他開口,我甚至可以把全世界都給他。
我把他帶回家。
我滿足他的任性他的桀驁他的霸道他的粗魯他的貪婪他的一切!
他沒有了曾經月的潔白,在底層泥濘生活得太久,全身是扎入根基的烏黑和世俗。
他不習慣所有的禮儀所有的規矩所有的講究服飾所有的文雅言談優美舉止,他會在大型宴會上將手中的碟子敲得丁當響並大聲的喧譁隨地吐痰。
他喜歡女人勾引男人沒有任何約束和顧忌的在我面前和別人調情,輕佻的去掀女人的裙子。
但我還是喜歡他,並期待著有一天他喜歡上我。
然而再沒有那一天——
他和一個女人偷偷跑掉了,在和我生活了一年後。
捲走了家中所有的儲蓄和平日裡給他的所有錢財和一個來打工的打工女跑走了。
我的月走掉了,和一個滿臉雀斑同樣大字不識的女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