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完全陷入迷幻。而極樂草是讓人免疫力增強,少生病甚至不生病,但一旦病來了那就真叫山倒。
“這件事我會想辦法,雖然麻煩,但是一定得辦,而且越快越好。”身為用藥的人,總不能看著這些人繼續“自殺”下去。
見阿容皺眉思索,陳綿又眉開眼笑地說:“容姐姐,接著我們說好訊息吧,有人見過手上帶十字傷口的人,可是沒有看到過相貌。那位大叔說,他只看到手,不過是一雙很乾淨的手,不像是做過什麼活計的。”
這倒真是個好訊息,至少說明謝長青還活著,她堅信這就是謝長青,這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多巧合。不會巧到同樣有一個人被王蟲子咬過,又有一雙乾淨的手,又恰巧在這裡出現過。
聽到這個,阿容的眉眼立刻就放開了,這時的笑才真正知到了心眼裡去:“在哪裡看到過,是什麼時候看到的,他和什麼人在一起,現在還好嗎?” “容姐姐,你們姑娘家都是這樣嗎,聽到喜歡的人的訊息,就追著問個不停?”陳綿話還沒說完,就見阿容露出“兇狠”的表情來,連忙擺手說:“我不亂說了,我老實交待,是在烏那蘭集上看到過。容姐姐知道烏那蘭集嗎,那是離國最靠近綿江的縣城。” 離國?阿容於是又皺了眉:“離國不是正在和咱們打仗嗎 “不是咱們,是你們,我們才不和離國人打呢。也就你們喜歡打來打去,我們才不打哩。”陳綿對“咱們”這個詞兒明顯的不喜歡。
“那咱們就去離國,不管他在哪裡我都要找到他。”阿容看向離國的方向,心裡在想:“長青人潮人海里你朝我伸過手,那麼這一回輪到我去人潮人海里向你伸手了,我會找到你的,不論你出了什麼事。”
這時陳綿這孩子又拔涼水了:“容姐姐,那你不管樟樹村的人了嗎?”
……這可真是個問題!
“容藥令,要麼我們派人去請其他藥師來這裡,其實他們應該會更相信一名藥師……”任校尉身後站的一名小傳令官這麼說道,這話一說完就被任校尉瞪死了。
“不,這不是藥師與藥令的關係,而是他們根本就不相信衛朝人,這裡的三個村落同有一個對衛朝有歸屬感。就算是師公來,也未必見得有效,還是我留下來吧,會有辦法說服他們的。”
“而且如果去,你們需要準備安排好吧.要知道現在咱們正和衛朝打仗呢。所以還是先留下來把眼煎的事做完為好,總不能一件事兒沒辦完,又急匆匆沒把握地去辦下一件事。”做事要有始有終,尤其是行藥施診的事,半路走了換人來更會讓人產生不信任感。
這時陳綿又舉了手,指著街道的另一頭說:“容姐姐.我帶你過去,領著你進去了張爺爺怎麼也不能把你趕出來吧。張爺爺?阿容忽然一琢磨,眼神一亮著著陳綿問道:“你說的這位張爺爺年紀多大了,近來是不是常出現迷迷糊糊的幻覺?”
“張爺爺今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張爺爺很大了,至於幻覺我還是不知道。啊…。 .不過張爺爺最近老說能見到張婆婆,可是張婆婆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陳綿這話無疑給了阿容一個說服這位“張爺爺”的途徑,那就是用他本身的身體狀況說服他,任何人的狀況都不能替代親身體會:“那我和陳綿一塊過去,任校尉,要是去離國的話,在安排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問題……任校尉苦笑一聲,怎麼會沒有問題,只是再有問題也得克服。要知道現在最急的人其實不是阿容,而是軍營上上下下所有人,丟了大公主的兒子,天下藥師們的爺,好大的罪啊!
再苦再難,總要迎頭而上,這就是現實!
今天和朋友一塊泡新得的紅茶,是滇紅金芽,託人買的據說是一千多塊的茶葉(最後沒給錢,汗顏~ )。
喝茶的時候,朋友堅持燜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