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分散開多方便省事。”
對於這個問題,肖校尉只嗯嗯啊啊地搪塞著,並不給個準答案。不但不給答案,他還把話題往別處帶:“對了,容藥令,再過些時候我又能上戰場打仗了。”
“怎麼,又要打仗嗎,不是說邊關近來多太平,為什麼還要打啊?”
“阿容最不喜歡打仗這兩個字兒,好好的又意味著要死傷無數。 只見肖校尉嘆了口氣說:“這天下哪有真正的太平,我們倒是不 想打,可人家打到家門口來了,我們也不能不理會吧。”
拔了根草在手裡,阿容把蘋汁子揉了抹在鞋子和衣襬上,這樣可以 避蛇蟲鼠蟻。對於肖校尉的話,阿容想了想也嘆了口氣說:“是啊, 誰不願意鑄劍為犁,放馬歸田,只是都不得巳。”
“我們這回去邊關,平郡王和容藥令估計也要同行,到時候還請 容藥令多關照了。”肖校尉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就是這句話透露出很多訊息來,謝長青和她還有很多事要忙,打頭 第一件就是婚禮,如果要去邊關,婚禮勢必要推遲。連雲山的事倒是不 用擔心,大公主和謝大家都不是吃素的。
那麼,這是周毅山安排的吧,不……按說那人也不至於和這樣的手 段,他有的是更正大光明的手段,何必背後使這抬。更何況現在的周 毅山需要謝長青幫助,還有很多事是需要謝長青從中周旋的。
三天後回連雲山,一路上前沒有發生太多事,只除了那個奇怪計程車 兵之外,阿容過得算順利。等回到連雲山時,忽有話傳來,說謝長 青病倒了。
一聽說謝長青病了,阿容沒個停歇地就打馬進了長青園裡,渾沒注 意到身後她覺得奇怪計程車兵,正睜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眼裡充滿 了各種情緒,最深重的便叫做失望。
“她始終沒能認出我來……”周毅山喃喃著道。 要是阿容聽了準得說:“廢話,不要在我憂心疫症的時候玩捉迷 藏,我沒這心思。”
所以皇上,您自戀了,也就活該自我失戀。
回了長青園才知道,謝長青只是感了風寒:“我還以為你跟哪一隊 先走了,哪知道你病了,你這人就是這樣,病了也不吭氣兒。要是知 道你病了,我怎麼也得先把你治好呀。”
“已經服過藥了,你不要太擔心,只是不見好。”謝長青眨著眼 ,病中的模樣多有幾分蒼白,這一蒼白更更顯出神仙模樣來了。 看這模樣,阿容直嘆氣,一邊寫方子一邊說:“喂,我說你不是故 意不好,等著我回來照顧你的吧。”
她走了三天,他就病了三天,這風寒可不是難治的病,要擱謝長青 身上就一丸丹藥運一趟功的事,他硬生生能病三天。這擱誰也得懷 疑。這位是借病邀寵來著。
邀寵……阿容捂著嘴,心說自個兒喜歡兩個字。
“是啊,我的病症書上落了你的名字,我不等你等誰?”謝長青不 會承認,原本只是小咳嗽,硬生生讓他拖成了風寒。
要說周毅山的去向他能不清楚,他們這三天干了什麼去了哪兒,他 比誰都明白。只不過周毅山使出這出來了,謝長青也由著他去使,正 如他說的那樣,他相信阿容,而且也不想給阿容壓力。
末了,阿容愣沒把身邊計程車兵是周毅山的事兒弄明白,謝長青知 道了後樂得不行。
“你這話聽著就讓人想抽你,小小一個風寒,你也能病到臥床不 起,這話可別傳出去,讓人笑話。”阿容寫好了方子後,又坐回了謝 長青榻邊,看著他有些凌亂的模樣,就隨手拿了絛帶來給他束了發。 而謝長青就這麼側低著腦袋由著阿容折騰,這時便有一些淡而彌遠 的香氣,幽幽地從阿容懷裡傳來,是如三月睛好天時,陽江照在花瓣上 散發出來的暖香一般的氣息。
聞著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