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花清逸的話讓蘇炳回想起了什麼,他猛地抬頭看向花清逸。
“也正是他做了那件事,才讓宮家名聲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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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竟然不知。”沈知秋望著對面叨叨不休的楚昀頗有些感嘆,“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救了整個景安的百姓,怪不得他在名士帖上僅次於小世子殿下。”
楚昀的眼睛已經彎成了月牙,“沈公子你有所不知,在景安還沒有淪為女兒城之時,每日都有人上門求親呢!”
“這個我知道。”沈知秋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但凡是名士帖上的人,除了她以外應該都享受過這種待遇。
“昀兒還沒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沈知秋神情一變,顯露出幾分威脅的意味,“宮瑾跟三年前發生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
她依稀記得謝子舒提到過,三年前的景安還不是這個樣子,那麼究竟在宮瑾身上發生了什麼呢………
楚昀眨著水朦朦的大眼睛望著她,看上去楚楚可憐。
又怎麼了?
“沈公子,還真是愛提起昀兒的傷心事呢。”楚昀假意地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三年前,正是昀兒和宮瑾退親的日子。”
什麼!!!
見沈知秋面色大變,楚昀只覺得更加委屈,“雖說退親之事是我提出的,但是沒想到如今昀兒還未嫁出去,現在想想,還挺丟人的呢。”
沈知秋的嘴巴張著半天沒閉上,口中卻擠不出一句話。
“不過說到底還是要怪宮瑾!”楚昀又似乎是為當年的自己岔岔不平了起來,“但凡他意志堅定一點,我可不就將就著嫁給他了嗎?”
沈知秋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既然你不願嫁給他,為何你又至今未嫁?”以楚昀的家室容貌,即使是在景安,也一定不會是嫁不出去的那一位才對。
楚昀幽幽地嘆了口氣,“沈公子不提也罷,一提這茬,昀兒便又要傷心了。”
沈知秋的嘴角抽了抽,這傢伙,又要蹦出什麼驚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這三年間昀兒不是沒有讓爹爹為我物色過夫婿,也不是沒有媒人找上門,”楚昀的臉色越發難看,“只是每次我選定的夫婿都會無故在訂親之日消失,就如人間蒸發一般,昀兒根本無計可施!”
這個情節似乎在話本里讀到過………沈知秋的腦子中開始自行想象起來,難不成楚昀…剋夫?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景安的年輕男子就越來越少,倒不是死於非命那般駭人聽聞,只是一個個的都不見了蹤影,似乎都不願意在景安定居。”楚昀說著說著就皺起了眉,“這種蹊蹺的事昀兒是從未遇到過,但是也不敢胡亂猜測,誰知道是不是天命。”
還天命,這一聽就知道是人為………
沈知秋揉了揉腦門,楚昀在想什麼她並不想知道,但是眼看從宮瑾嘴中也挖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現在也只能試試楚昀了。
“昀兒。”沈知秋抬首望著她,“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你有些不快,但是我不得不說。”
楚昀的動作一洩,看向沈知秋的眼神忽然無神起來。
“我知道沈公子要說什麼。”
楚昀的嘴角浮上一層苦笑,“一開始我就知道…”
“先別打斷我。”沈知秋趕緊起身叫停,“我怕我一會兒忘了。”
楚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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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舒兄,你確定沒走錯?”陸豐易扶著牆拼命地喘著氣,“我們,我們走了多久了?怎麼,怎麼還沒到?”
“你在說什麼傻話,”謝子舒站在遙遙幾米之遠揚起了摺扇,“我自己的香坊怎麼會走錯。”
“可是…”陸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