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書籍,他也真是夠下血本的。”
“這麼說,事情都解決了?”
“還沒有。”
沈知秋語氣凝重地站出來,蘇炳近距離地看著他,竟是臉色一紅,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怎,怎麼還沒解決?”
“是我的錯。”
沈知秋秀麗的面容上是一覽無餘的懊悔,看得蘇炳心下一動。
“你在說什麼呢知秋哥哥。”
花清逸似是並不贊同她的說法,“知秋哥哥,這不是你的錯,我們會一起把證據重新找回來的。”
沈知秋點了點頭,下定決心般握緊了拳頭,朝花清逸露出一抹淺笑,“嗯,謝謝你,清逸。”
花清逸也望著她,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
不知怎的,蘇炳覺得眼前的景象格外刺眼。
“好了好了,那就一起去找證據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沈知秋聞言立刻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
“所以,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只能先在這裡住一晚再啟程了。”
蕭祁抬頭看了看天色,“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起來,再整理東西,隨時準備出發。”
眾人紛紛點頭應允。
蘇炳岔岔不平地瞪了沈知秋一眼,將李衷拖回竹林下。
“瞪我做什麼?”
沈知秋只覺得莫名其妙,搖搖頭,跟著花清逸往回走去。
李宸年先前給他們安排的是一間偏房,專用來招呼遠親賓客,雖然位置極偏,但空間很大,居住起來也較舒宜。
但有一個難以忽視的缺點。
這麼大的屋子,只有兩張床。
一張床上能睡下兩人,擠一擠至多也能睡下三人。
“清逸與知秋哥哥體型偏瘦,自然是能擠在一張床上了。”花清逸死死拽著沈知秋的胳膊。
沈知秋腦門上冷汗直冒,“不必不必,我打個地鋪就是。”
陸豐易疲憊不堪地打了個哈欠,“你們慢慢爭,我可撐不住了。”
眼見著陸豐易抱住被子倒頭就睡,睡相尤其不雅,剩下的四人陷入了沉默。
“你在猶豫什麼?”
花清逸拉近沈知秋,湊在她的耳邊,“跟血氣方剛的男子躺在一張床上,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你不也是男子嗎?”
沈知秋小聲道。
花清逸眸子一暗,“你…”
“你們兩個在嘟囔什麼呢?”
蘇炳眉頭直抖,“我說,這種事情,還是公平一點的好,不如我們…來拋空竹?”
“空竹?”
蕭祁揚眉,“別告訴我,你身上一直帶著這種小物件兒。”
蘇炳從懷中掏出幾個上下尖銳的實心木製物件,形狀小巧,微微一旋便可輕易將它扭旋起來。
“規則你們都知道,誰的空竹先停止旋轉,誰就是輸家。”
蘇炳臉色微紅,如他一般的年紀,還將這種小物件隨身攜帶的人,著實甚少。
花清逸上前握住一隻在手心,臉色稍有不虞。
沈知秋把玩著其中一隻,臉上現出好奇,“我都沒玩過這種東西。”
他望向蘇炳,“蘇炳,你們少時,就玩這種小東西嗎?”
“這些空竹不比我府上精工巧匠所制,玩玩就好。”
蘇炳嗤之以鼻,看著沈知秋那生疏的手法,卻又忍不住道,“姓沈的你怎麼這麼笨啊,連空竹都玩不會。”
沈知秋臉色有些泛黑,此時也懶得與他計較,“誰說我玩不會了,一會兒你等著。”
蕭祁修長的手指揉了揉額角,淨白的面孔顯露出無奈之色,“還真是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