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成都。
益州牧劉璋近些日子滿心憂愁。先是聽聞漢中馬超被楊家軍擊敗,漢中旋即落入朝廷之手。如此一來,漢中作為益州重要的屏障,就此消失……。
未幾,又得知馬超兵敗前來投奔益州,正朝著成都匆匆趕來。這讓劉璋陷入了深深的糾結當中。。。。。
劉璋獨自坐在書房,眉頭緊鎖,思緒如亂麻般交織。接納馬超,風險難以預測,可若拒絕,又唯恐錯失猛將,還可能因此得罪馬超,使其轉投他人,進而給益州帶來更大的威脅。
於是,劉璋趕忙召集手下眾將與謀士商議此事。張松眼神透著狡黠,率先開口道:“使君,馬超英勇非凡,如今前來投奔,實乃天賜良機。若能得馬超,益州必將如虎添翼,大業可期。”
然而,法正微微搖頭,他足智多謀,深知馬超反覆無常的性子。法正沉著聲音道:“使君,馬超雖勇猛,但其心思著實難以揣測。昔日在張魯處,他背信棄義,奪走漢中後竟殘忍地殺害張魯一族。如今前來投奔,恐藏禍心,或許意在竊取益州之地。”
黃權剛正不阿,直言道:“使君,此事當謹慎再謹慎。馬超新敗而來,其心思不明,貿然接納,恐引狼入室。”
武將張任,忠勇堅毅,神色嚴肅地道:“使君,馬超勇猛,然心思叵測。若接納他,應當嚴加防範,不然必定成為大患……。”
嚴顏雖年老卻依舊健壯,沉穩地說道:“使君,可先觀察馬超,再做決定,切不可匆忙行事。”
李嚴欲借馬超之力提升自己的地位,故而贊同接納馬超。還有一些居心不良之人也隨聲附和,妄圖謀取私利。
益州權臣趙韙,野心暗藏。見劉璋為馬超之事糾結,心中暗自思量:若能利用馬超,或許能夠實現自己的野心。然而又懼怕馬超難以掌控,於是表面上不動聲色,暗中觀察局勢。
法正經過深思熟慮,再次向劉璋進言:“使君,如今局勢緊迫危險,馬超雖反覆無常,但是可以讓他鎮守漢中陽平關。一方面能夠防備朝廷軍再次來襲,另一方面可以觀察他是否忠誠。
若馬超能夠盡心盡力,為益州守衛邊疆,日後或許可以信任;若有二心,也可以及時處理。”劉璋聽後,陷入沉思之中。他反覆權衡著法正的建議,心中充滿了憂慮。
而馬超,此刻心中滿是焦慮。他深知自己處境艱難,若不得劉璋接納,在這益州之地恐再無容身之所。他在客棧中來回踱步,心中思忖著:對抗司馬鏡只能藉助其他勢力,如今自己無兵無權,只能屈居人下。
“想我馬超自父親被殺,飄零多年,忍受屈辱給張魯老匹夫當上門女婿,就想著有一天為父報仇,實現心中偉大的宏圖,可惜呀,可惜……時運不濟啊~。”
隨著時間緩緩推移,劉璋終於做出了決定。他決定派馬超鎮守漢中陽平關,並派張任作為監軍,密切監視馬超的行動。
不久後,劉璋在州牧府召見馬超。馬超昂首闊步踏入府中,身姿挺拔如松,卻又微微低頭,神色之間,期待與不安如絲線交織纏繞。
劉璋高坐主位,目光深邃似海,靜靜凝視著馬超。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馬超,如今你兵敗來投,此事於本使君而言,實乃棘手難題,難以輕易決斷。”
馬超抱拳行禮,語氣恭敬且堅定:“使君,超如今確是走投無路,唯有寄望使君收留。超定當竭盡全力,效命使君,以報知遇之恩。”
劉璋微微眯起雙眼,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似在深思熟慮。片刻之後,他再度開口:“你之威名,本使君早有耳聞。然而,過往之事,不可不審慎考量。你在張魯處的所作所為……”劉璋話語一頓,不再言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馬超,目光中滿是審視。
馬超心中一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