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之下,心裡吃了一驚:“他們?……”
“你家長輩是否滿口生瘡,但卻四肢虛脫無力,卻又時冷時熱?”還沒等陸厥說完,夥計已經反問道。
陸厥緊皺眉頭,出現了一絲詫異的神色:“是”
夥計道:“那是洩膿血的症狀無誤了”
“什麼?”陸厥聽後一驚更甚,道“我專程從清河鎮趕來買藥,的確是因為家中一位長輩得了洩膿血臥病在床,大夫說要有這兩味藥材才可壓住因洩膿血所帶來的寒熱失調”
夥計道:“蛇血果,那自然是有的,不過你看到他們沒?”說罷指了指身邊那些排隊等著醫治的患者“他們大多都患有此類疾病,即使沒這病,也是家裡有人染上,故在幾周前蛇血果早已用完”
陸厥緊皺眉頭,說道:“用完啦?那何時回貨?”
夥計聳了聳肩道:“那你要去問掌櫃的,這我們哪知道啊”說罷,便自己去忙去了。
夥計走後,陸厥站在原地不知在思考什麼,突然心中忽的一動,他便排在了那些看病的隊伍裡,在排隊等候途中,藉機和等待的患者聊上幾句,漸漸的也終於明白了一些緣由。原來一年前,突然有一外出的商隊回來,竟帶來了大量名貴藥材,連寒啉草都帶回來不少,此訊息傳出後引起了鄯善連同周邊區域的轟動,隨即很多有實力的商隊紛紛來到鄯善打探訊息,隨即出發尋找那傳說中,種殖了大量名貴草藥之地,也正是在那時,洩膿血癥開始流行起來。瞭解至此,微微一想也能明白,洩膿血癥應該是和那種植了名貴草藥之地有關。想到這,陸厥便沒在仔細詢問下去,眼前重要的還是先把劉伯的病治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黑了下來,一個個屋內亮起了燭光,柔和的光暈輕輕揚揚的散落在了屋外的街道上,伴著漫天晨星,看上去到也十分舒緩。陸厥到也沒有著急離去,直到最後一名患者離開,看著不斷捶著雙肩的大夫,緩步走了上前,待他走得近了,抱拳道:“趙大夫,我專程從清河鎮特來買藥。”
趙大夫看了一眼陸厥,道:“是清河鎮的坐堂先生讓你來的吧?”
“是的”陸厥恭敬的回道。
“你家長輩我看,應該近期來過鄯善附近吧。”
有了先前與夥計的一番對話,此時的他到也少了幾分驚奇,點了點頭“是的”
趙大夫肅然說道:“見你在此地停留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怕是病人病情已經十分嚴重了。”
陸厥看著趙大夫,又點了點頭。
“果然”趙大夫,嘆氣道“你可是為了蛇血果與寒啉草而來?你可知道蛇血果與寒啉草的屬性嗎?”
陸厥雖自幼生長在清河鎮,卻對行醫行善者特別佩服,見到不過三兩句大夫就點明病情,當下對話更加敬重,恭恭敬敬地道:“蛇血果,傳聞乃火山岩中浸泡火山熔岩而生,屬性為溫,生長於火山洞口之內,而寒啉草則與之相反屬性則寒,由於遇熱則萎的特性,故只能生在在寒冷的雪山附近。”
趙大夫上下打量著陸厥,微笑道:“鄯善地屬沙漠之中,周邊免不了擁有著幾座火山,火山周邊就可以採摘到蛇血果。”
陸厥連忙問道:“那寒啉草呢?”
聽聞二人對話,櫃檯的掌櫃倒也停下了手頭的盤算,眉頭皺成了八字,插話道:“我長那麼大,也卻從來沒遇到這種怪事。寒啉草因屬性為寒,原本只生長在羅漫山一帶,羅漫山因常年積雪緣故,所以特別適合寒屬性植物生長,可最近這段時間,有許多采藥人在鄯善附近採到了寒啉草這一味藥材。”
陸厥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