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小聲啜泣。
老太婆帶著家僕回去時,張臨德已經重新整理好了衣衫,老太婆走過去巴結道:“大老爺可是盡興了?”
“盡什麼興?我只是想言傳身教,讓這些不開眼的女人知道以後應該做什麼!行了,準備將人送去崇王府!”張臨德顯得很得意說道。
在張府內,張臨德糟蹋一個女人,似乎都不是什麼大事,府內的人也沒有誰敢跟張臨德有任何不滿的聲音,那些家僕很是羨慕,但他們自己的身份也是奴僕,根本沒資格去跟張府的女人有什麼關係,私下裡的偷情,會讓他們死得很難看。
老太婆讓人重新去打扮這些女人,有的衣服也有些髒了,也需要換新的,總是要把女人以嶄新和靚麗的體貌去送給崇王,這才是張洪之前交代的意思。
而張臨德負責押送這批人往崇王府去,而且是由張臨德去跟崇王府的人做初步的接洽。
所有的女人都進了馬車後,張臨德自己騎上馬,帶著兩輛馬車往崇王府別院的方向而去,到門口,才發現來給崇王送禮的人不在少數,崇王府外面停滿了馬車,他的馬車要靠近都不容易。
一名崇王府的知客出來招呼道:“哪家的?報上名!”
說話的態度,讓張臨德聽了很不爽,他作為江南轉運使的大公子,平時在地方上都是被人所巴結的,從來沒低聲下氣跟人見面,更別說眼前不過只是崇王府的一個下人罷了。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道:“江南轉運使送給崇王的禮物!”
“江南轉運使?連個京官都不是,滾……”知客說話絲毫不客氣,張臨德當即就想下去把人給宰了,就在他下馬之時,後面有大批的官兵過來,這批官兵都是崇王府派來的。
崇王府畢竟是在京城之內的,崇王之所以如此自信敢留在京城,就是因為他控制了京城部分軍權,崇王為了防備自己被皇帝清算,在府宅周圍有數百常備計程車兵來鎮守,還有數千兵馬隨時可以徵調過來,而且崇王很少在崇王府內過夜,他現在屬於行蹤不定的人,沒人能掌握到他的行蹤,也是為了方便做事。
見到崇王府的人馬過來,張臨德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在崇王府門口行兇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他送上去二十兩銀子,道:“行個方便!”
那知客也不客氣,直接將銀子收下,道:“早幹什麼去了?有銀子好辦事,別說是江南轉運使,就算是江南的一個九品芝麻官來,我也能讓你進崇王府的門,就看你給多少門敬了!”
張臨德心中憤怒不已,也是父親的囑咐,讓他在崇王府門口不能爆發,他也只能忍著心頭的火氣,去跟崇王府的人接洽。
等知客進到裡面,再出來時,卻是跟在一名管家模樣的人身後,管家過來的態度就好了許多:“這位是張大人的什麼人?”
“江南轉運使,乃是家父!”張臨德語氣很高傲說道。
“哎呀,久仰久仰,張公子,快裡面請,崇王之前可有所交代,如果張大人家裡來人,可一定要好生招待,張公子還帶了禮物來?那也是破費了。有什麼禮物,等回頭讓人清點之後,必然將詳細的禮單送給崇王過目……”
管家雖然比那知客地位高,但對張臨德的態度卻是十分恭敬,這讓張臨德很自傲,他覺得這是自己應得的尊崇,畢竟自己父親手頭上是有軍權的,而且未來一段時間,很可能軍權會更大,整個江南大營都可能為張洪所掌控。
張臨德堂而皇之進了崇王府,但因他根本見不到崇王,其實也只是跟崇王府的一些門客和管家見見面,將張洪的書信送上去,他的差事就算是完成了。
等張臨德從裡面出來時,還是感覺到很不爽,因為崇王府的人也不過是在面子上保持了對他的一種禮遇,崇王府真正也沒多高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