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唐解跟隨在場之人一起站起身,一邊打量一邊問了一句。
“應該是有什麼客人來了!”紀寧說出自己的判斷。
能讓崇王如此慎重的,應該是有事發生,而紀寧看剛才的情況,好似是外面來了什麼客人。
但來客並未走正門,而是從府院的旁門而入,這說明來人的身份不是很高,此時正院內也在議論紛紛。韓玉道:“看來永寧分析的不錯,是有客人來,不然崇王也不會突然告別席間回內堂,但此客人卻不走正門,說是要避嫌,也不該在崇王宴客的時機來,真是讓人好生奇怪。”
連唐解也道:“能讓崇王如此慎重的客人,來頭應該不不走正門實在不合常理啊。永寧可知曉是怎生回事?”
紀寧手裡拿著茶杯,他對崇王府的酒水不感興趣,是怕自己喝醉了晚上不好回去,但這裡的茶水卻是上好的鐵觀音,他喝著茶自然就想到了之前與他論茶的“蘇蒹葭”,見幾人都在看著自己,紀寧道:“若來人,是宮裡面的執事呢?”
四人明顯都是驚愕了一下,仔細考慮了一下紀寧的話,瞬間便覺得紀寧說的很有道理。
“永寧是說,宮裡的太監?”唐解道,“那還真有可能,天下間能讓崇王忌憚而慎重,但地位又不高的人,除了宮裡的太監似乎也沒別人。不過宮裡面來人,難道是京城那邊發生了什麼大事,天子派人來傳話?”
幾人又都看著紀寧,紀寧略微苦笑道:“你們看著在下作何,在下又不是神仙,也不懂堪輿玄空之術,如何能推算出朝中有什麼大事發生?”
崇王府正院內的賓客還在議論紛紛,他們根本不能像紀寧這樣,直接從來人不走正門這麼一個小小的細節推斷出來人身份。
過了半晌之後,崇王才從內堂出來,這次崇王妃便未再伴隨在旁,一些有身份和地位的人都迎上去要問詢情況,連崇王府的幕僚也都過去要聽從崇王的吩咐。
“看樣子,事情不簡單吶。”紀寧說了一句,放下茶杯站起身往正堂那邊聚攏,因為此時崇王將所有人召集,似是有事要說。
院子裡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打量著站在正堂之前的崇王,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崇王卻並未將事情宣佈,而只是擺擺手,語色平常道:“諸位,小女懷珠如今已準備就緒,諸位便請移步西跨院,觀禮小女及笄典禮!”
眾人雖然未將心頭疑惑解開,還是在一片恭喜和欣悅之中往西跨院的方向而去,紀寧等幾人正要隨人流過去,便見崇王世子趙元啟快步過來。
“永寧,等一下。”趙元啟過來道。
見到世子親自過來,周圍的人都見禮,趙元啟一擺手,示意事情與他們無關,旁人都悻悻然繼續往西跨院而去,趙元啟走到紀寧和唐解幾人身邊,道:“剛才我父王去了內堂,見了一位京城所來的貴客,提到西番使節到京城,當著滿朝大臣的面,出了一個難題,還說給我們大永朝所有的聰明人一年的時間,讓我們能猜出最後的答案,便將他們國內的一件稀世珍品送到我們大永朝來。”
唐解緊忙問道:“什麼題目?”
“暫且不知。”趙元啟微微搖頭道,“此事已從京城傳到江南一地,此番來使也是跟父王商量此事,回頭會將此題目在金陵城公之於眾,若是有人能解開,朝廷必會有所賞賜。永寧,我先跟你說一聲,回頭我得到題目,第一時間去跟你商議我覺得你很有機會。”
紀寧搖頭道:“世子抬舉在下,在下不過是庸庸碌碌一書生,何有本事能勝過天下所有的讀書人?”
趙元啟諱莫如深一笑,卻是在侍從伴隨下快步往西跨院宴客廳的方向而去,紀寧和唐解幾人也追上人流,一起往那邊走。
“永寧,看來世子對你寄望甚深,那西番之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