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腳杯品嚐了一口美酒,笑道。
酒吧的老闆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眼神狡詐,一看就知道是老奸巨滑的型別,飛鷹幫這些平均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黑幫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罷了,見吳邪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他表面上不動神色的陪笑著,暗地裡卻早就吩咐人去通知這一帶出名的飛車黨。
“小弟,真是不巧,就在前幾天,飛車黨的老大段飛就已經帶著他的幾個弟兄過來收過保護費了,我們是小本經營,實在是承受不起這麼多的費用啊。”
這傢伙很聰明,將一切責任都推到了飛車黨的身上,有矛盾,你們黑幫之間解決,跟他無關,再說,他可不認為飛鷹幫鬥得過飛車黨。至少飛車黨不管到什麼地方,都是機車相隨,氣勢上就已經看出了高低。
吳邪微微一笑,“難道不知道東堂口這一帶都是我們飛鷹幫的地盤?華吉,你們通知過他們沒有?”
“當然通知過,老大。放著錢不賺,不是我們的作風。”
吳邪點點頭,目光轉向酒吧老闆,看著酒吧老闆一點都不畏懼的神情,吳邪冷笑一聲,“老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知道這裡都是我飛鷹幫的地盤,你為啥還要將錢交給外人?說的不好聽的,你這樣的行為純屬吃裡扒外。”
老闆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冷意,面對吳邪的羞辱,他終於準備和吳邪撕破臉皮,他估摸著飛車黨的人就要到了,神情透出冷意,說道:“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誰能夠保護我們酒吧的安全,我就交錢給誰。”
“難道在我們飛鷹幫的庇護下,還有人鬧過你的場子?”
“這倒沒有。”老闆的聲音有些變的有些小,“但是我交錢給誰是我的自由,如果你在這裡鬧事,難道不將飛車黨放在眼裡?”
“飛車黨,飛車黨,聽起來好像挺牛的樣子。華吉,這個飛車黨很厲害嗎?”
華吉道:“只不過是一群天天開著摩托車的裝逼傢伙,沒有自己管轄的領地,所以天天到別的地盤混飯吃。不過聽說,他們的老大是一個挺厲害的人物,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原來只是一群過街的老鼠。”吳邪恍然。
老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譏笑。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機車囂張的響聲。
吳邪轉過頭去看時,就看見二十多個穿著黑衣,帶著耳釘扛著鐵棍的青年男女往囂張的往酒吧裡面走來,囂張跋扈之氣,暴露無疑。酒吧的顧客見狀,一個個溜之大吉。
老闆看到這些人進來,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不用猜,這些人肯定就是飛車黨了。
“是誰在酒吧鬧事?”為首的漢子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男子,板寸頭,眼神狠辣,聲音洪亮無比。
“飛哥,你來的正好,你再來遲一步,我的酒吧就要被砸了。”老闆痛心疾首的說道。
“是他們嗎?”段飛帶著手下傲慢的走到吳邪等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吳邪,問道。
“就是他們。”老闆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冷笑。
段飛望著吳邪,質問道:“你小子憑什麼在我的場子收保護費?”
“你的場子?不知道這裡的地盤是飛鷹幫管轄的範圍嗎?”
“幹,老子來一個場子收點保護費怎麼啦,你小子是不是不給面子啊?”段飛冷笑的望著吳邪,看上去和普通青年沒有什麼分別的吳邪沒有給他造成任何的威脅。
“收保護費滾別的地方去,飛鷹幫的地盤容不下別人來撒野。”
段飛眼神一冷,“你再說一遍!”
“給老子滾!”既然不能善了,別人囂張跋扈,吳邪就比別人更加囂張跋扈。他霍然站起身,懾人的氣勢籠罩全場。
段飛被激怒了,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