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那就看不出我們的誠意了。”粒粒在旁邊,不願道。
“對啊,對啊,雖然我們沒帶誠意來。”嚕嚕靠在粒粒肩膀笑著說。
“你們倆說雙簧那。”範子看不下去的,“沒誠意這種事得放心裡。”
“快切吧,我們都餓了。”
“吃了那一地的垃圾,還餓。”
“哎哎,注意你的說辭,什麼叫吃了一地的垃圾。”
一夥人就在那裡嘰裡呱啦個不停,於誠拿過刀就迅速的切了幾塊,“別吵了,你們搞現場直播呢。”
然後那些人才安靜下來,老葉更是指出了,不準浪費、不準玩奶油,還好大家都不太想收拾,也就安安靜靜的吃著蛋糕。
範子拍了拍手,表演節目的時間,李瀟將電燈關了,很勁爆的音樂響起,那五個陌生男子,每個人拿著手電筒,在那裡跳動著,手電筒的光線隨著他們的帶著節奏的舞動而閃動著,
心臟自動數著節拍,扣人心絃的狂熱,變換著獨特的勁爆的舞姿,光線在他們身邊打轉,令人震驚,一個簡單的轉身也變得很瀟灑自如,關節很靈活的玩轉著手電筒,最後才合集在一起,光線形成了一朵花,很是亮眼,坐在那裡的人熱烈的鼓起掌聲,都閒這短短的幾分鐘,完全意猶未盡。
那幾人喘著氣,稍作休息。
“皇上,怎麼樣,我們學校的校隊的表演。”範子在旁邊進諫。
“不錯,小范子,打賞黃金萬兩。”於誠也不吝嗇的發話了。
“皇上,那臣妾呢。”粒粒也在旁邊湊著熱鬧。
“呦,朕不是把你打落冷宮了嘛,小范子,查查生死簿。”他自己說完,也忍不住的笑了。
“切,小范子,把皇上閹了。”
“女孩家家,別這麼粗魯?”阿顧受不了女孩子爆粗口。
一番爭論之後,就沒得收拾,“好吵啊,咱們能不能安靜的看下錶演。”特兒蓋住自己耳朵大聲說著。
然後大家,就你,就你話多,等著,你小子等著。
又是段華麗而炫酷的舞蹈,大家賣力的鼓掌,直到門外的人敲了敲門,示意安靜,大家才安靜下來。
一直被忽視了的離苔走向了康渡,不知道說了什麼,她轉過頭,對大家說了聲先走了,粒粒她們好像沒聽到一樣,也不搭理,也就於誠還蠻熱情的說著什麼,下次再來哈。
離苔是走了,但還有個人送了她下去,還很溫柔的說著,“離苔,我送你。”
大家目送著,然後回過頭看特兒,特兒撇著嘴,“他都沒那麼叫過我的名字。”
“別難過了,你不還有我嗎?”範子拍拍胸脯,安慰著。
“對啊,範子可比他要好多了,嗎的,那女的也夠不要臉的。”粒粒恨了一眼那門,都能戳出個洞了。
“對啊,上次還看到她和咱們學校的路子在一塊呢。”女人八婆起來不是人。
“哦,就是那個花心公子路子啊。”
“我知道他,校花不是還被他甩了嗎?”
“就是那個,女生見了就自動送上門的那個輕浮公子哥,路子。”
“張的人模人樣的,原來不過貼了張人皮。”
“阿誠,離苔有沒有在這裡住過。”粒粒突然轉過臉來,詢問,那八卦著人就都看向了他。
“應該沒吧,阿渡不會的。”他心不在焉的聽著,其實自己也沒底。
“阿渡不是這樣的人,大家別提了,今天阿誠生日,我們聊點開心的。”特兒在旁邊岔開話題。
然後又針對著於誠的最近在幹嘛,偶爾去店裡還找不到人,最後於誠就將默默的事,輕描淡寫的說著,範子他們之前去過醫院,只是默默需要靜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