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大聲說著,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你知道嗎?我是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和女人在一起,有多嫉妒,會有多難過。”他上前靠近了些,鄭重的說。
“我,我不知道……。”於誠往後退了幾步,不要再聽了,也許他會忍不住的說著,好。說完就往前走了幾步,後面的人也跟了上來,他站在那“別跟過來。”
留下了那個在黑暗中的人,“我會等你。”不管多久。
康渡靠在那在牆邊,抬頭望著那高樓,自言自語著,“我太心急了。”
三號,於誠和蚊子機場內等著默默他們,一看到劉叔他們,蚊子就衝了上去,又抱又問的,默默的狀態還不錯,只是臉色還是那樣差。
蚊子在醫院不遠處租了間房,也就直接帶他們到了那裡,一室一廳,裝修的很簡單卻舒服,周圍環境挺好的,也挺安靜,應該還蠻貴的,也不知道蚊子哪來的錢。
簡單吃過午飯,蚊子就要去上班了,於誠就去醫院預約了一間病房,劉叔跟他很熟,也沒客氣什麼,也就是聊聊家常。
蚊子長的很像劉叔,個子都不高,但看得出年輕的時也是長的很俊,只是現在臉色被歲月佈滿了皺紋,還有點駝背,別看劉叔這樣,功夫厲害著呢,幾招就能把蚊子制的服服帖帖的。
於誠呆到了大晚上,因為他不想太早回去,也許那個人又會到房間裡找他聊天。可當他回到家,卻發現了坐在沙發那的大蟲,怎麼就忘了這麼個禍害。
“不是說10點到嗎?”於誠一開門看到的是他,那壞心情就又上來了。
“哦,火車提前到站了。”大蟲看著電視,啃著自己帶來的鴨脖。
“大條開的吧?”於誠笑笑,走到房間門口,看了看隔壁房間的門。
大蟲翹著二郎腿,瞄了他一眼,“阿渡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好像還是個女的。”
“吃你的鴨脖子。”他推開門,又走到沙發那,也拿起那鴨脖就啃。
大蟲脫了鞋,盤腿著瞄著痛咬著鴨脖的人,“我的鴨脖子得罪你了?”
“你話怎麼那麼多。”於誠放下手裡的東西,從茶几那拿出一瓶白酒。
“我這不是關心我的鴨脖嗎?”大蟲瞄著,“給我倒上一杯。”
倆人碰了下杯,“蚊子什麼時候下班?”
“12點……。今晚跟劉叔他們住,不回來了。”
“哦,那明天去找他好了,如果我起的來。”大蟲話當屁一樣的放著。
“就你,估計去不了。”於誠搖著頭,喝了一口白酒。
“估計也是,哎,那默默什麼時候動手術?”大蟲動了動旁邊的人,“你回我話啊。”
“閉嘴,我在想事。”於誠拿著一個鴨腿丟在他嘴裡。
“呦,大腦終於碰到用處了,快說,腦袋快生鏽了吧。”話一出就被踹了,他翻了個白眼。
於誠站在陽臺那,抽著煙,時不時往樓下投著眼神,還不回來,去哪了?和哪個女生去幹嘛?受歡迎還真好,剛分手沒多久,就有人投懷送抱,呵,還有自己這個變態喜歡,真有福氣。
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他捏了熄了剛點著的煙,熄燈,睡覺。
之後於誠有空就在醫院陪著劉叔,陪著默默在醫院走走,醫院的住樓那邊有蠻多樹,他和默默坐在那路倚那,那裡帶過一點點的風,令人愜意,對面坐著一對老夫妻,在那裡笑的很開心。
這個時候應該在上課吧,還是說課又取消了,回家了?還是跟那個叫離清的女生…還是他喜歡的那個人…
“阿誠哥,你在想什麼?”默默柔弱的看著發呆的人,
“沒什麼。”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