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於誠,眼神一亮邪笑著說“吃完沒?”
“沒,這酒太利索了,我突然覺得頭痛,手腳顫抖,下盤不穩。”在感覺到不安下趕緊開溜,誰知,蚊子迅速收拾菜盤,以不理嚇尿的於誠的氣勢將桌子椅子沙發移到了腳落。
“我先去房間休息下,不行了,我要吐了。”誰知,蚊子迅速的將房門鎖上。
“啊,蚊子啊,我好久沒打架了,早就忘了。”
“你不是將你們客戶大蔥打的進醫院了不?要自信哈,你不會讓我失望的。”蚊子已經摩拳擦掌了。
於誠無奈了,蚊子來勁了,想跑都難啊,明天都不能出去見人了。
蚊子敲了敲隔壁的房門“阿渡,阿誠說想跟你交個朋友,出來喝杯酒唄?”
啊,冤枉啊,再也不會開啟蚊子的話匣子了,求你不要出來啊,儘管心中無限的吶喊,但可惜其他倆位聽不到。
門哐的一下開啟了,那人毫無表情的看著蚊子那臉上那興奮的樣子,再看了看還在房門口靠著的可憐的於誠。
那人拉緊房門,黑色的毛衣將他的身材修飾的更修長,那牛仔褲下那條長腿使於誠心中顫了一下,論腿功,不行,拳法,不行……只有捱揍的份啊。
蚊子跟在他後面,扯著僵著的於誠走向客廳。
“快點吧。”那人看出蚊子又是來挑釁的,帶著平靜的語氣說。
而蚊子笑意更大了,激動不已,而聽在於誠的耳邊那就是赤裸裸的不屑,這讓他很不爽。
確實有點惱了,不是被康渡這種嘲弄的態度,而是他預感這次換地方會給他造成很多麻煩,而且再也過不到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
康渡坐在沙發上,跟個沒事的人一樣,事不關己,而蚊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貌似不是那個挑事者樣。
於誠甩開蚊子的手,轉身走到了廚房,拿了三個酒杯和那瓶紅酒。
出來的時候,看到蚊子和那人坐到了沙發邊,蚊子只是笑著,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反正腦袋就那麼點大,能有什麼想法,而另一人只是自若無其事的坐在蚊子對面。
蚊子接過酒杯,那人也很自然的接過來。
於誠先將酒倒入那人的酒杯裡,眼睛撩過那人臉旁,仔細一看,那人鼻樑還蠻挺的,那人看向於誠的時候,他已經在給那個導火線加酒精了,然後給自己倒滿酒,然後一句話也沒有,連個碰杯也沒有,於誠和蚊子將一杯法國酒入肚了,倆人霸氣的將一滴不剩的酒杯同時丟到垃圾桶,杯子破碎的聲音迴盪在耳邊。
於誠和蚊子看向那人,只見那人拿著酒杯,慢悠悠的喝著,不知道是在品嚐這好酒,還是根本沒把他倆當會事。
當他慢悠悠的品嚐著啤酒杯裡的紅酒時,於誠和蚊子已經脫了外套開始了熱身運動。
蚊子見那人好像沒動手的意思,便急了“告訴你啊,休想跑啊。”
“我只答應了喝酒。”依舊個跩樣,附帶磁性的聲音更是刺激著帶著熱血精神的蚊子。
“怕是你不得安穩了。”蚊子發狠了,這是要生氣了。
“…倆個一起?”於誠也震到了,好像完全不著調的是他們,雖然是他們以多欺少,,但如果興致勃勃的蚊子不幹這架,怕是會吵的整棟不得安寧。
“怎麼,倆個人是欺負人了點,但沒看到我們倆小巧的很,放心只要你打贏我們倆,我保證以後不會找你麻煩。還是說,你不敢?”連激將法都出來了。
“快點,快點,我還沒吃完。”於誠說道,反正以前也經常和蚊子一起幹架,雖然二挑一的情況不多,但面對強者,就必須要兄弟同心。
那人瞧了他一眼彷彿在說,打完你就張不開嘴了。
於誠與蚊子對視了一眼,互擊了一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