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悅的雙手插著腰,定定的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說道:“蘇特助,你又喝酒,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胃病不好嗎!”
蘇奕丞自己嗅了嗅,確實帶著淡淡的酒氣,但也就淡淡的一點,並不多。輕笑,說道:“只喝了一點。”
安然瞪瞪的看了他好一會兒,著才將他手中的毛巾從他手裡拉回,起身從衣櫥裡將他的換洗睡衣拿出,遞給他,一臉認真的說道,“去吧自己身上的酒味洗洗乾淨,要是還能聞到酒氣,晚上不許上床!”
蘇奕丞輕笑,卻還是聽話的接過她手中的換洗衣物,轉身進了浴室。
安然邊悠閒的擦拭著頭髮,一邊看著一本八卦雜誌上的冷笑話。所以待蘇奕丞再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只見安然半乾著頭髮,自己坐在梳妝檯前,對著一本雜誌時不時的發出笑聲。
蘇奕丞從身後將她擁住,邊在她耳邊問道:“在看什麼?”
安然輕笑的指著雜誌上的一則冷笑話,說道,“你看,這個笑話真的好冷哈。”
身後的蘇奕丞並沒有在意那個冷笑話到底冷不冷,搞笑不搞笑,此刻他有另外一件事要忙,實在是疼不出時間來看。唇輕輕的在她耳邊吹著氣,大掌開始有些是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到處電話燃燒。
安然猛的一把將他的手抓住,嚥了咽口水,紋大盤:“你幹嘛?”
蘇奕丞輕笑,手稍微一抬,掙脫開她的手,吻順著她的脖子慢慢往下,邊與她的肌膚做著嘴親密的接觸,邊說道:“媽媽說她想抱孫子。”
“這,這事得順其自然。”安然在他懷裡扭捏著,這男人的體力未免也太好了,昨晚剛折騰過,今天又來,他體力好是一回事兒,問題是也得看她的體力跟不跟得上啊!
“我覺得媽說的有道理,主要還是我不夠努力!”蘇奕丞邊輕吻她耳邊的軟肉,邊懶懶散散的說道。
安然簡直想翻白眼,他還不夠努力!根本就沒有哪一對夫妻會像他們這樣重欲的,一個星期幾乎都不間斷的!
想著,安然剛想轉頭抗議,只是那抗議的話還沒說出,一下全都被他香進了肚子,然後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再醒來身邊的男人早已經不在,窗外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鑽進來,安然還是覺得睏意非常,可是看看床頭放著的鬧鐘,上面的時間提醒她如果再不起來,即使她家住的再近,她上班估計也會遲到。
掀開被子翻身想下床,整個人痠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安然“嗷嗚……”撐坐不起來,又重新癱坐在床上,安然有些懊惱的小聲罵道:“該死的蘇奕丞!”
最終費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從床上爬起,簡單的去浴室裡沖洗了下,雙腿還是有些不住的顫抖。再站到浴室的梳妝鏡面前,安然驀地瞪大了眼,那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無不向眾人告知著昨晚他們的那場歡愛有多門的激烈!最最可惡的還不是這個,蘇奕丞竟然,竟然是她脖子上也種了‘草莓’,那紅痕讓人看著有多麼的曖昧,而且還不止一個!
瞪著鏡中那個吻痕密佈的女人,安然簡直有些欲哭無淚,這讓她怎麼出門,現在可是要夏天了呢,大家都越穿越清涼,難道讓她在這樣的大熱天裡,圍條圍巾,裹得跟粽子似得出門?
越想越覺得生氣,浴室裡,安然有些暴怒的叫道:“蘇奕丞!”
“怎麼了?”聞聲,蘇奕丞忙從外面進來,身上還圍著圍裙,顯然剛剛他正在廚房為他們兩人的早餐而忙碌著,不過聽到房裡她的叫聲,趕忙關了火跑來。只是……
有些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只是她現在這樣的畫面未免略有些刺激人點吧,難道不知道男人早上的時候總是特別的亢奮嗎?
此刻的安然剛衝過澡,圍著浴巾就出來了,胸前露著大片的雪白,而她那纖細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