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還高興地笑道,“小燕子衝我叫呢,它定是接受了我的邀請,以後就住在咱家了。”
金燕子翻衝小屁孩翻了個白眼,沒理他,又對陳阿福說,“媽咪,我的這兩個朋友很好呢,就它們留在這裡和我作伴吧。春夏兩季,我大多時間會住在外面跟它們玩,媽咪就給它們和我準備幾個精美的窩。注意,那種泥房子不可以給我們住。”
陳阿福聽了,把金燕子放在炕上,雙手衝那兩隻鳥一攤,它們就聰明地跳上了她的手,還衝她“嘎嘎”叫了幾聲。聲音雖然比較難聽,但著實聰明。顏色鮮豔的鳥大概有半斤多,灰色的鳥大概有一斤重。
陳阿福喜歡動物,看著它們樂得見牙不見眼。還數了數那隻大花鳥的顏色,笑道,“這隻鳥身上有七種顏色,以後就叫七七吧。這種鳥除了尾巴都是灰色,就叫灰灰吧。”
兩隻鳥表示懵懂,金燕子就衝它們叫了幾聲。它們似乎搞懂了,又“嘎嘎”叫了兩聲。
大寶又說,“娘啊,這兩隻鳥都有名子了,可小燕子還沒有名字啊。”
陳阿福笑道,“叫它金寶吧,一聽就跟大寶是兄弟。”
大寶聽了更高興,抓住“小兄弟”就不放手。小手沒輕沒重,蹂躪得金燕子直翻白眼。
全家人都無心吃飯了,阿祿和大寶逗弄著那三隻鳥,還非常大方地抓了一小把糙米餵它們。七七和灰灰吃了,連金燕子都吃了。王氏大呼不可思議,燕子只吃蟲子蛾子什麼的,而且只吃活的,可這隻燕子居然吃糧食。
陳名笑道,“這燕子跟普通的燕子肯定不一樣,不然咋能把人的臉啄個洞。”
陳阿福則在想著該給它們弄個什麼樣的窩,太簡陋的不行,可奢華的自家又沒有那個條件。
她看到炕邊上那個做了一半的針線筐,便有了主意。就起身去東屋拿了三個做好的針線筐過來,問三隻鳥道,“怎麼樣,這個窩夠漂亮吧?”
七七和灰灰見了,都極喜歡,這可比它們原來住的窩好看多了。金燕子也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還說,“雖然粗糙了些,但還算花哨,湊合吧。”
陳阿福怕它們排便把裡面弄髒不好清洗,又在筐底放了些碎麥稈,麥稈上又鋪了層粗布。
等到晚上睡覺之前,七七和灰灰不僅學會了說自己名字,還學會了叫“金寶、大寶、舅舅、孃親、姥姥、姥爺”。
眾人大樂,都道這兩隻的確是少見的聰明鳥兒,一晚上就學會這麼多話。
陳名也搞懂了這兩隻是什麼鳥,“它們肯定是鸚鵡,不過倒底是什麼品種的鸚鵡,卻是不知道。”
陳阿福早就看出它們是鸚鵡,灰灰好像是前世說的灰鸚鵡,七七像是金剛鸚鵡,又不完全像。金剛鸚鵡要大得多,不知是這鸚鵡還沒長大,還是別的不知道的品種。
陳名怕吵,睡覺的時候,三隻鳥筐都拿到了東屋。
除了金燕子,七七和灰灰吵得很晚才睡覺。它們聲音大,嗓子像破鑼,穿透力強,“嘎嘎”聲叫得人心慌。陳阿福煩得要命,這可把大寶樂壞了,大半夜的還不想睡,看著鳥筐直樂。被陳阿福拍了小屁股,才翹著嘴巴躺下睡了。
天剛矇矇亮,陳阿福一家又被七七和灰灰吵醒了。
早上,陳名沒起,聽王氏說他一夜未睡好,身子又有些不好了。
陳阿福讓大寶把七七和灰灰帶到後院玩,別吵著姥爺。
她偷偷跟金燕子商量,“我爹就是被你的朋友吵得犯了病。大夫說患肺病的人吃燕窩最好,你能不能拿點燕窩出來給他吃?不然,我家可不敢再留你的朋友了,它們太吵,我爹身子骨受不住。”
金燕子糯糯地說,“媽咪,就是你不說,我也會拿燕窩出來給我姥爺吃。”又得意地說,“我築的燕窩跟那些燕子築的燕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