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擔心,我既是為皇上做事,自然有辦法獨善其身。”
他扶起南汐的手,輕吻她的手背,目光灼灼:“無論何時,我定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傷害你分毫,即便是我,也不行!”
心中剛起的怒火,瞬間就叫這人泛著星光的黑眸化了個一乾二淨。
李寧祁曲了指,溫熱的指腹從她的臉頰而下,貼在了南汐的唇邊。
夜色溫柔地包裹著二人,寂靜的街道上只有那馬車的車輪軲轆碾壓聲與李寧祁的砰砰作響的心跳。
“夫人,想親你。”
南汐:“”
這人真是上癮了
她撇開臉,揚著眉。
李寧祁見她不理會有一絲落寞。
“我不是故意提他的,你別生氣好不好,我只是怕怕自己比不過他。”
他緩緩將她拉起,讓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雙手抱著南汐,將頭埋在她的側頸。
“夫人”
沉沉的呢喃一聲聲的喚化了南汐的心。
但
她依舊是無動於衷的任由人抱著。
李寧祁見此,心中便更生了不安。
到了將軍府,南汐將他的被子與枕頭抱起,就推著人出去。
“這兩日,你去竹影齋陪謝逸睡。”
李寧祁接過東西,垂下的眸子裡寒潭化冰。
是那日在宮裡自己嚇壞了她?
謝逸端了棋盤出來,被連殺三局。
殺得灰頭土臉,直耷拉著腦袋:“祁哥哥!師父!我們還要繼續下嗎?”
李寧祁捏著手中的黑子不說話。
謝逸只得哎了一聲繼續收拾起了棋盤。
這一夜的棋下得他都要吐了。
特別是那種毫無還手之力所帶來的潰敗感,眼下烏青一片,不過一個晚上頭髮都烏糟糟的。
第二日,他就拖著安叔去青忻閣找姐姐。
姐夫到底做錯了什麼?
要他在生辰禮之前過的如此悽苦嗎?
謝逸的生辰正是除夕,想著一家團圓歡樂
可連著數日,南汐早出晚歸,人就是堵不到!
謝逸發現,自己這個姐夫似乎變得越來越狠了,凌晨就帶著他入山訓練。
渾身的骨頭恍若散架
一條暗巷內
夜寧和聶寒看著漫天的血霧與站在這其中蹙眉直立的背影。
頻頻搖頭。
“主子這兩日是和謝少將軍吵架了?”
聶寒:“噓”
夜寧摸了摸懷中的錢袋子:“這些黑鴉軍的屍體黃伯會安排送到晉王所轄之內。”
:()一捻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