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鹽,才不得不被人握住了命門。本次回京,我定當會盡自己所能,一力促成互市。”
金丹凝揚了眉毛,大咧咧的拍了一下南汐的肩膀:“那就靠妹子了。”
說罷,她又前傾了身子,笑眯眯問道:“不知這世子愛好什麼?家中可結親了?”
南汐剛想回答,卻傳來敲門的聲響。
外頭的是李星昀,幾日未見南汐,是因著自己熱病一直未好,現下好些了,便想來瞧一瞧她。
南汐看向了金丹凝。
後者瞭然。
自己的身份與驃騎將軍的到來都是需要保密的。
這南明朝的規矩就是麻煩!
故而起身,前去開了門。
卻倚在門框上沒有移開位置,李星昀自然也無法進來,只是鼻尖繚繞濃濃的藥味。
他蹙眉:“南汐可是受傷了?”
金丹凝小腰一掐,就衝著李星昀揚了揚下頜:“你的病可好了,若是過了病氣給妹妹可不成。”
聽得這話,李星昀只覺得耳尖都有些泛紅。
那日,姑娘說她不會水,故而李星昀只得抱著她跳入河中。
卻不想,前些日子傷神傷身,河水冰涼刺骨,竟讓他一時之間,腳無法動彈。
將懷中的人用力一推,他沉下水去
昏迷之前,是這姑娘探水而下,貼上他的唇渡氣。
一個姑娘,是如何將他拖上岸,如何帶回到國公府中,他全然不知。
,!
但榻前醒來之際,只看見這人倚在一旁,睡得安穩。
如此種種,此遭回想,已欠了她兩次。
姑娘一顆真心,他怎會不知,只是自己心有所屬,斷不能誤了人家的終生。
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得金丹凝笑意盎然,一伸手踮腳,涼涼的指尖觸碰了下李星昀的額頭。
他頓時慌亂不堪,後退了一步,躬身要說這於禮不合。
但卻聽金丹凝嘟囔道:“你還是這麼弱。一出來又燒起來了。”
紅暈飛上雙頰,李星昀只覺得羞愧難當。
瞧這人幾句話一張臉都快熟透了
南汐將屏風後稍加收拾,不至於讓人看出端倪,就迎了出來。
瞧李星昀紅著臉而金丹凝狡黠的衝著自己眨眼,笑道:“金姐姐快別逗他了。”
李星昀聽見她的聲音,慌張的抬了頭,左右瞧她無事,一顆心才安然。
可
屋內怎麼會有這麼重的藥味?
他一雙眼真真切切,澄澈如泉水,叫身邊的金丹凝看得了然。
直到李星昀離開。
金丹凝才開口道:“世子殿下屬意妹妹?”
“少年相識,金姐姐不要誤會。”
金丹凝攬過她的肩膀:“原來是青梅竹馬的情分啊。”
屏風後頭
什麼東西被折斷,發出咯吱的聲音。
金丹凝挑了眉,加大了嗓門:“我家妹妹如此出類拔萃,有人傾心愛慕自是尋常,姐姐定是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誤了姐妹之情,齊人之福而已,妹妹該享。”
墨髮披散,一襲玄衣而出,將南汐一把拽進屋內。
“砰!”
屋門緊閉。
金丹凝在外頭舉了個拳頭咬牙切齒的囔囔:“遲早有一天,我要讓好妹子隨我去草原的!”
待得外頭的人腳步遠去,李寧祁將南汐壓在牆面之上。
“夫人,可想要齊人之福?”
:()一捻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