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情緒,定定地望著他。
司徒原澈嘴角揚起一抹苦笑,道:“我不會收下留情的。”
“請多指教了。”司琪走到他跟前,像個紳士般鞠了一躬,禮貌周全地道。她盼了整整三年多的時間,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狠狠地‘揍’他一頓,今天他居然會給自己這個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了!本來以為她還需要等一年,看來老天爺多少還是想起了她這個被拋棄的女子。
司徒原澈很快就發現這個攻向自己的女子,不僅下手狠,而且那雙平靜無波瀾的眼眸在出拳的那刻開始,就慢慢地積蓄著恨意。他一邊躲過她的攻勢,一邊困惑不已。這個女人真的很特別,特別到他忍不住想要去認識她,瞭解她。
就在他出神的胡思亂想之際,他的腹部被她一個旋身踢腿踢了個正著,一陣悶痛迅速傳遍全身,讓他連退了數步。
司琪卻因為這招得手,反而更加積極地向他的身體攻擊著,那專注的恨意讓她彷彿一頭爆發的野獸般,招式越來越凌厲。
司徒原澈被她逼得漸漸地進入了狀態,他不再只是躲閃,開始主動出擊。他畢竟佔有身體,體能上的優勢,很快就逼得司琪只能守,毫無攻擊之力。
司琪也很快就察覺到,繼續下去她不僅討不到好,而且很可能會被他給制伏。她眼中的恨意逐漸冷卻,滿滿地凍成了冰。只守不攻是下下策,司琪下定了破釜沉舟的決心,在避過他揮過來的一拳時,整個人撲了過去。
司徒原澈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一副拼命十三妹的樣子撲向自己,一時不察竟被她撞倒在地。在他還沒從詫異中反應過來時,司琪凝聚了全身力量的手肘已經狠狠地擊上了他的腹部,讓他痛得全身本能地弓起。
司徒原澈下意識地伸出鐵臂,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緊緊地勒住了她的脖頸。
司琪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裡,手肘上的力道逼迫卸去。她剛想伸手扳回一局,卻沒想到司徒原澈早就準備,不僅將她的手緊緊地禁錮在身後,一個翻身將她人整個壓在了身下。
服部隱約還是有些疼痛,司徒原澈在制伏她後,眉宇間盡是不解和困惑。
“該死的,放開我。”司琪全身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在一陣努力過後,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脫身,她忍不住咒罵起來:“是男人你就放開我,我們再比過。”也許是因為出了一身汗,也或許是因為成功地襲擊了他,更或許是因為緊貼在自己背後的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讓司琪有些慌亂起來。
她卸下冰冷外衣的咒罵竟然挑起了司徒原澈身體裡隱藏了多年的***,感受到自己的體溫越生越高,司徒原澈有些恍惚,在失神之際,他的唇已經落在了身下之人的後頸上。
他的吻激發了司琪心底那最最不願意承認的東西,然而身體那最真實的顫抖反應讓司琪瞬間面紅耳赤,她羞憤不已,劇烈地掙扎起來。
“夠了。”司徒原澈聲音沙啞,在她一再地扭動下,他體內被點燃的***迅速抬頭,他狼狽地退離了她的身體,放開了對她的挾制。
後背的力量一鬆,司琪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健身房。看著鏡中自己那緋紅的臉頰,司琪的心越來越沉:為什麼?為什麼他依舊可以撩動她的情緒?她一拳又一拳的重重地砸在了洗手檯上。
司徒原澈仰面躺在地上,那激烈的心跳讓他一陣陣的惶恐,一陣陣的發虛。一種深切的罪惡感,背叛感讓他陷入深深地自責之中。難道說只要有那張臉,自己的身體就會有反應?他很快就否則了這個猜想:至少念琪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啊?為什麼這個女子卻可以如此輕易地撩撥自己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一連串的為什麼搞得司徒原澈疲憊不已。
“你的手怎麼了?”劉蚺看到她跟著司徒原澈出去,總感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