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時,他第一時間就回到了房家:“媽,我說了訂婚宴必須取消。”
“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房夫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望著自己兒子的目光變得無比銳利。
“媽,我真的很抱歉,這樁婚禮我真的無法接受。”這些時日以來,房信唯一想通的一點,就要把房息找回來,而他不願意揹負著一段婚姻和對另一個女人的責任去找他。
房夫人顯然氣得不輕,她美麗的臉龐輕微地扭曲著,道:“信,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和息做的好事!”她從抽屜裡扔出一疊得照片,語帶威脅地道:“你給我乖乖的訂婚,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否則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散落在桌上的照片全是他和息在‘真愛’酒吧裡發生那晚拍下來的,房信看到這些照片眉頭緊蹙,深吸了一口氣,道:“媽,我說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房夫人的語氣更顯激動,大聲控訴地道:“當年他的母親搶走了我的丈夫,今天他還要搶走我的兒子!他們全是狐狸精,沒一個好貨!”
“媽!”房信在聽到她粗俗的話語時,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錢才將這件事給壓下來,要是你敢跑去找那個野種,以後就不要再進這個家門!我沒有你這個兒子!”房夫人被氣得滿臉通紅,喘著氣威脅道。
房信看到她毫不妥協的神情,呼了口氣,道:“媽,對不起!”話音未落,他人已經推門走出了書房。
“息,怎麼我這裡你住不慣?”耿雷發現這個客人安靜的可怕,他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親自為他道了一杯紅酒,道:“你越是想要強迫自己忘記,有些東西反而越不容易忘記。”
“謝謝。”房息平靜地向他道謝後,自顧自喝起了紅酒。雖然明知道他是出於一片好心,可是很多事,並不是他不想想,就可以不去想的:“如果世界上有一種藥,可以讓人選擇性失憶,應該會很有市場。”
耿雷聽到他的話,挑了挑眉頭,玩笑般地道:“如果有,你有沒有興趣嚐嚐看?”對於房息那副寡淡,卻處處透著情傷的樣子,耿雷看著多少也覺得有些不爽。
他的話讓房息的視線終於落在了他的身上,優雅的眉頭輕輕的蹙起,道:“你在和我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耿雷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高大的身形微微地靠向椅背,道:“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送你一顆。”看到他一副吃驚的神色,耿雷繼續道:“你放心,我保證這個藥不會對人體產生任何的副作用。”
“真的有這種藥,應該也很貴吧。”房息不明白他為何會跟自己提起這種特殊藥物,滿是戒備地望著他,道。
“這個藥可是千金不賣。”耿雷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繼續道:“至於費用,我想原澈應該會很願意替你付。”
看出他的猶豫,耿雷那雙幽深的眼眸帶著一點穿透人心的魔力,道:“這個藥只會讓你忘記一些不該記住的東西,它是由全世界最頂尖的科學家,根據每個人大腦中不同的腦細胞來量身定製的,所以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喝光了手中的酒,他站起身,道:“你好好想一想,如果有需要可以來告訴我。”
“什麼?”司琪聽到司徒原澈的話,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眸,道:“真的有這麼神奇的藥?!可以洗去大腦中任何一段記憶?”司琪還是覺得這很不可思議,整張臉上都寫滿了震驚的神色。
“雷所管理的這個殺手組織,不僅僅是全世界最好的殺手集團,而且他們擁有很先進的醫療武器專家。”司徒原澈平靜地看著她,解釋道。
“他會這麼好心,白白送一顆這麼昂貴的藥給息吃?”司琪冷哼一聲,直接抓住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