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騰地站了起來。
寧汐眼中冷意更甚,如果今日舒恆敢去歐陽玲那兒,她絕不會再讓舒恆踏進她房門半步。
舒恆站起來後,看了寧汐一眼,然後轉身進了次間,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水聲,寧汐滿意地露出一個笑容。聽到屋外的人還在輕聲喚舒恆,寧汐冷笑一聲,說道:“既然生病了便去找大夫,來找侯爺是幾個意思,難不成還指望著侯爺給你家主子治病。”
門外人沒想到喊了半天回答他的竟然是女人的聲音,但也猜到了聲音了主人,躊躇了半天,最後還是怕得罪寧汐這位未來的侯爺夫人,離開了院子。
舒恆沐浴出來後,寧汐諷刺道:“你這長青堂裡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
舒恆挑了挑眉,輕笑道:“我不常待在這邊,便沒怎麼管院中的事,以後這院子就交給你打理,看不順眼的人就都清理出去。”
寧汐這時到會順杆子往上爬:“既然你這樣說了,到時候可別怪我動了你的人。”
舒恆搖了搖頭,到床邊坐下,屋裡的丫鬟見狀都退了下去,寧汐看自己身邊的丫鬟竟然是走得最快的,嘴角抽搐,喂,你們會不會太放心你家小姐了。
舒恆朝寧汐招了招手:“過來。”
寧汐揚了揚眉,竟然乖巧地走了過去,挨著舒恆坐下。
舒恆眼中帶著笑意,顯然是對寧汐的行為感到很滿意,伸手按住寧汐的頭,讓她慢慢向自己身子靠過來,就在快碰觸到寧汐的嘴唇的時候,舒恆皺了皺眉,低頭看著那雙推在自己胸膛的手,有些疑惑。
寧汐故作羞澀地說道:“我忘了我今天來了癸水。”
舒恆有些懷疑地看著寧汐,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寧汐才不管舒恆的小心思,翻身上了床,往被窩裡一鑽,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舒恆坐在床邊盯著寧汐看了很久,直到寧汐呼吸平穩了才慢慢在寧汐身邊躺下,算了,來日方長。
感覺到舒恆睡過去了,寧汐才慢慢睜開眼睛,摸了摸自己撲通撲通跳的胸膛,今晚算是應付過去了。
第二天,寧汐是被峨蕊叫醒的,看著大紅的床幔,寧汐愣了片刻,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昨天已經嫁人了。
寧汐坐起身來的時候,舒恆已經穿戴整齊了,見寧汐醒了,走到寧汐身邊,淡淡地說道:“時辰還早,你慢慢起來,我們吃過早膳再過去正廳。”
寧汐點了點頭,任由曬青和峨蕊將她從床上挖了起來,坐在梳妝檯前挽發的時候,寧汐還忍不住打哈欠,正在給她梳頭的翠螺見狀抿嘴一笑,眼裡滿是打趣,寧汐一眼看就看穿了翠螺的想法,滿頭黑線,這丫鬟會不會懂得太多了些,而且她作晚只是認床再加上身邊睡了個男人,才會一直睡不著好不好!可寧汐也不能給她們解釋,只能恨恨地扯了扯衣袖。
不一會兒就有嬤嬤過來,寧汐看了一眼,原是舒母身邊的禾嬤嬤,聽說禾嬤嬤是過來拿喜帕的,寧汐本來想解釋,卻聽到舒恆說道:“不必了。”
禾嬤嬤有些驚訝,看著舒恆神色有些躊躇,許是不想在今天這日子為難下人,舒恆難得多說了一句:“喜帕我會叫人給母親送去,嬤嬤請回吧。”
既然主子都這樣說了,禾嬤嬤哪敢不從,忙不迭地離開了。
寧汐輕笑一聲,便到膳桌前用膳,寧汐用的是一碗小米粥和一些精緻的小菜,這些倒對女孩的口味,兩人用過膳後便去了正廳。
到正廳的時候只看到舒母和一眾僕人,寧汐嘲笑一聲,歐陽玲果然病的起不了身。
進屋後寧汐先給舒母請安,舒恆也輕聲換了聲:“母親。”
舒母點了點頭,然後便該是敬茶了,寧汐接過丫鬟手中的茶杯,輕輕跪在蒲團上,對舒母說道:“母親請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