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骨頭沒有錯位,臣再開一些活血化瘀的藥物幾日方可痊癒。”
李煜點了點頭,吩咐舒奇去請了醫女,醫女看過後,確定寧妙的腳無礙,太醫忙給寧妙開了藥方。
寧妙叫吳嬤嬤收下後,然後轉頭對李煜說道:“許側妃不會有事的,王爺不必擔心。”
李煜神色一黯,捏了捏寧妙的手,同她一起坐下,等著屋內的動靜,也不知是過了多久,穩婆終於走了出來,寧妙心提了起來,穩婆也是一臉蒼白,對兩人說道:“許側妃誕下的是,是。。。。。。”
“是什麼?”李煜沉聲問道。
“是一個死胎。”穩婆的聲音也有些發抖,畢竟面對的是當朝王爺,誰知這位王爺會不會一怒之下將連同她們穩婆丫鬟一起責罰。
李煜神色一僵,握緊了拳頭,半晌才道:“本王知道了,告訴許側妃好好休息,本王晚點再過來看她。”
穩婆明顯鬆了口氣,又回了屋子。
李煜看了眼寧妙和張氏兩人,對她們道:“你們跟本王來。”
寧妙心裡嘆氣,李煜怕是沒表面上那麼平靜,今天這事兒,看來自己是躲不掉了。這樣想著,寧妙將手遞給吳嬤嬤,想讓吳嬤嬤扶她起身,不想李煜又突然退了回來,看了眼寧妙,然後一把將其抱了起來,寧妙嘴角抽了抽,這廝真的很不正常。
“王爺,臣妾可以自己走的。”
“閉嘴。”李煜沒心思和寧妙鬥法,冷冷地回了句。寧妙訕訕地閉上了嘴。
回到正廳,李煜將寧妙放下,然後問道:“那隻貓呢?”
寧妙對吳嬤嬤說了聲,不一會兒,就有小廝提了個籠子進來,之前還狂躁的貓,現在已經乖巧地躺在籠子裡舔著自己的爪子。
張氏看了眼李煜,又不放心地看了看籠子裡的小貓。
“這是你的貓?”李煜對張氏說道。
張氏點了點頭,然後連忙解釋道:“它平時很乖的,從來沒有攻擊過人,而且妾一直讓人看著的,沒讓它出過院子,妾也不知為何它今日會跑到園子裡去。”
聞言,李煜擰著眉想了片刻,叫人將籠子放到離張氏稍近的地方,便見籠子裡的貓突然激動地向張氏撲來,雖然被籠子攔住了,張氏還是嚇了一跳,往後退了退,衣袖裡的絹花落了下來,先前還對張氏發狂的貓,突然轉了方向,對著絹花落地的方向齜牙咧嘴起來。
“怎麼回事?”
“這是許姐姐剛剛送給妾的絹花。”張氏對李煜解釋道。
寧妙看了眼張氏,沒有出聲。李煜冷著臉叫人去把太醫請來。
太醫過來的時候,見屋中三人都冷著張臉,想起了許側妃剛離世的孩子,他常年給後宮妃嬪看病,哪裡不知道女人的手段有時候比男子還要狠辣,看來許側妃這孩子也是被人害掉的,也不知是這兩個女人之間的哪個,雖然心裡這般嘀咕著,太醫臉上卻不顯,恭敬地給眾人行了禮。
“你過來看看這絹花。”李煜淡淡地說道,聽不出他的情緒。
太醫忙走了過來,拿起之前的絹花,細心聞了聞,良久才對李煜道:“這絹花上似乎沾有擬荊芥的味道,不過味道太淡,臣需要拿回去仔細檢視才能確定。”
“擬荊芥?那是什麼?”寧妙擰著眉問道。
“是一種植物,對人無害,只是貓聞了會過於興奮,可能會行為異常。”
聞言,寧妙看了看李煜,沒再開口,李煜揉了揉鼻樑,讓太醫退了出去,低嘆了口氣,竟然將寧妙張氏兩人丟在原地不管,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寧妙從未見李煜如此失神過,心裡有些感觸,不管他喜不喜歡許華裳,對那個孩子他還是期待過的吧。
寧妙看了眼張氏,冷笑一聲,這件事中,張氏真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