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呢!不過,幸村明繪,你最好可以再多得罪我一點!
她是不在意,但是還不至於被人指著鼻子罵還傻傻的不還擊。
“幸村小姐,我想你弄錯了一點,我想走想留是我的事情,我和幸村精市的事情與你這個外人何干?你站在幸村家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說這番話?”幽兒的語氣沒有多少情緒變化,可是卻字字在理回擊。
幸村明繪臉一陣煞白,心裡暗自罵著自己怎麼就把這些話給說出口了。再怎麼不甘心,再怎麼嫉妒,她也不該在幸村家主面前說出這些話來。可是,當聽到幽兒的斥責之言,她把剛剛的那些反思全部拋在了腦後。
“那麼你呢?還有什麼資格理直氣壯的反駁我?是你在婚禮上拋下幸村精市離開,你把幸村家的尊嚴置於何處,把幸村精市的尊嚴置於何處?我只是不滿你現在還能問心無愧的進出幸村家。如果我是你,可沒那麼臉皮厚的跑到幸村家。”
“夠了。我們幸村本家的事情,豈有你這個外人來干涉,我和幽兒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管。”幸村精市面色凌厲的掃視了一眼幸村明繪,隨即,轉頭看向自己的表叔:“表叔,我不希望有人來質疑我孩子的真假。若是真要質疑,表叔,還是先質疑這個表妹是真還是假吧!”
幸村精市最後一句話絕對是說得不客氣,也讓幸村明繪見識到惹怒幸村精市的下場,無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是你觸及了他的底線,他都會讓你顏面掃地,而幸村精市的底線就是幽兒。
幸村明繪咬緊下唇,似乎還要說些什麼,卻被自己父親惡狠狠的瞪視了一眼。
“對了,幸村明繪小姐方才表示了自己是皮薄之人,那麼,請說到做到。”幸村精市最後的話原本讓幸村明繪看到了一線希望,卻不想原本侮辱伊藤幽兒的話,卻反被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她被幸村精市徹徹底底的判了死刑。
離開幸村本家的時候,是幸村送幽兒離開的,而兩個孩子留在了幸村本家陪長輩們。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幸村他想要捆住幽兒,無論什麼方法,他都要試一次。
所以,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麼他是絕對的行動派。
幸村精市看著明顯在望向車窗外發呆的人,將車子向另一個地點開去。
幽兒沒有注意到幸村已經改變了方向,一直在想著幸村明繪,那個女人她絕對不能放過。
她已經知道了,琴的那次車禍,不,是兩次車禍。白石那天對她說琴之前也遇到了一次車禍,這個女人絕對絕對不能放過。而這段時間讓人打的電話估計也造成了一些效果,不過,接下來的你會遭受更好的。
車禍嗎?既然你那麼喜歡,我送你一次好了。所謂以牙還牙,我可不是善良的人啊!
當幽兒知道幸村臨時改了路線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幸村精市為她拉開車門的時候,她才發現。
即使對於幸村沒有將她送到她要去的地方而有些不悅,但是幽兒什麼也沒有說,而是任著那人拉著她的手。
帝國酒店不愧是跡部財團下的產業,光是長長的走廊的壁燈都是那麼的奢侈,金燦燦的。
這個地方幽兒當然熟悉,她有種強烈的預感,幸村會帶著她去往那個房間,7年前她曾在這裡住了許久的總統套房。
事實上,她的預感完全正確。
被幸村精市一路牽著的的她走進幸村開啟的那扇門,空出的那隻手不禁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眼眶有些溼潤,尤其是看到這熟悉的一切之後。
一如往昔的擺設,當年她匆忙離開沒有將自己任何物件帶走。而這裡,像是被人細心守護般,每一樣屬於她7年前的東西都完整的被保留了下來。她當然知道這是誰做的,就是現在站在她身後的那個人。
說不感動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