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認罰”
“我們可不敢有東澤少爺這樣的子侄”寶柱冷聲道:“動手打了護院不算,竟然連喬喬也想打我們認不起這樣的子侄”然後又冷冷瞧著固升道:“固升,今兒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說我家姑娘到底犯了你兒子哪門子戒,哪裡得罪了你兒子,要那耳刮子抽她一個姑娘家”
什麼
打了南喬?
鈕鈷祿兩口子一聽立即感覺到天旋地轉,差點沒背過氣去。
鈕鈷祿夫人驚疑地看了看南喬,彷彿是要先認證她有沒有被打;而固升聞言飛起一腳將東澤踹倒在地,又狠狠地踢了幾下,怒道:“畜生小畜生”
“我沒有打她我怎麼會打她”東澤不敢躲,忙開口辯解。
鈕鈷祿夫人聞言,拉著陳氏問道:“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而陳氏聽了東澤的話更是怒了三分,當下不客氣地甩開鈕鈷祿夫人的手,怒道:“你是沒有打你那耳光揚起來沒落
到我們喬喬臉上你是不是說可惜了我女兒就算做錯了事,也輪不到你教訓”
我可沒有做錯事……南喬走了出來,施禮道:“額娘您別生氣,氣壞了身體……鈕鈷祿夫人的話說的雖然不那麼好聽,但她也是母親,想著要弄明白自己兒子犯了什麼錯也是應該的……”然後指著粉蘿道:“粉蘿,你給兩位長輩說說,東澤少爺從頭到底都做了什麼,不許有一點兒不實。”
“是。”
粉蘿跪下來,道:“我家小姐正在這裡休息,東澤少爺怒氣衝衝地闖進來……”
先是指著人家姑娘的鼻子指責,然後揚起了巴掌……那就算巴掌沒落下來,也與打了人差不了多少……
鈕鈷祿夫人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若不是雲瀾扶住,她早已站立不穩。
不等他們請罪,南喬又指著董義道:“你說說,東澤少爺是如何進門的。”
董義也跪下道:“奴才們在前門當值,東澤少爺突然衝了過來。奴才上前想給他請安,不想卻捱了一拳一腳。東澤少爺踹開奴才之後,繼續往內院闖,奴才等不敢動手傷了東澤少爺,沒有拉住東澤少爺。奴才受傷不要緊,只是讓小姐受了驚嚇,請老爺和夫人責罰。”
再次攔住了鈕鈷祿夫妻說話,南喬自己行了禮,道:“東澤大哥進來就斥責我過分,但我只不過是應了鋪子中一個女管事的要求,使人護送她與其兄長團聚而已……再說,她雖在鋪子中工作,但早已脫了奴籍,是自由之身……我實在不知道幫助人有何過分之處,請兩位長輩明示。”
她這話,已是將前前後後,明說了一遍。
鈕鈷祿夫妻這才想起自己兒子好像對吉祥鋪子中的一個女子有些上心,也明白了自己兒子因何而衝動,做出這等錯處來……但就像南喬所說,她又沒有做錯,憑什麼被人指著鼻子罵,且差點被打了?
鈕鈷祿夫妻實在找不到為兒子辯解的理由。
固升怒極,只好狠狠地踢著東澤,腳下真的一點都不留情。
感覺到兒媳身子僵硬了一下,鈕鈷祿夫人只覺得自己彷彿咀嚼了苦膽一般,從裡到外都是苦澀難當,狠不得就此暈了過去才好。
但丈夫那一下下的狠勁,踢在兒子身上,她如何不疼?那是她兒子
鈕鈷祿夫人再次拉著陳氏,哀求道:“妹妹,這次是東澤做錯了我代他給你跪下了”說著作勢就要跪下,陳氏又忙攔著。
被踢成這樣,大概夠了吧……南喬行禮道:“阿瑪、額娘,東澤大哥也不是有心的……怎麼罰他,有伯父和伯母呢。話說清楚,伯父伯母都認為女兒沒有做錯,女兒心中也沒有什麼不平了。”
又勸說固升道:“伯父您也消消氣……想必東澤大哥清醒兩
日,就會知道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