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也不過是個五品,也不是神人,不是什麼事情都有法子的……南英心中李言在南喬心中的重量,就笑笑不再多說,捏了捏南喬的鼻子,道:“回吧,哥哥我可是餓了。”
“恩,回家。”南喬應了一聲。
站在鋪門前的臺階上,遠遠瞧見紅綾在人群中的身影,南喬笑了笑,道:“哥哥,咱們走吧。”
南英疑惑地看看,問道:“那個叫紅綾的呢?”
“哦,她去替我買東西去了,咱們不用等她。”南喬拉了拉南英的衣袖,邁步下了臺階。
四阿哥府。
四阿哥皺眉聽完紅綾的講述,冷聲道:“這就是你說的急事?紅綾,我給你直接覲見的權利,不是讓你濫用的。”
紅綾急急爭辯道:“可是事關太子,奴婢也是怕南喬小姐惹禍”
四阿哥冷冷盯了紅綾很久,才道:“紅綾,如果你是怕她惹禍,就不應該幫她將人弄出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吩咐的話時讓你‘看看’,然後是‘有可能’才弄出府。而你呢,什麼都沒問,就直接行動了……”
“紅綾,你要記住,你如今是她的奴婢,我不管你有什麼樣的心思,但如果有下一次……你心中清楚的。”四阿哥冷冷地擺了擺手。
紅綾不敢再多說什麼,低著頭悄悄退出去了。
四阿哥站在視窗微微皺眉:什麼時候,自己也有不聽話耍心機的奴才了呢?如果再多一次,他不介意讓她知道什麼叫後悔……
只是那個丫頭,膽子也太大了些,還真是什麼人都敢惹……
繁花不在,只剩下了了一個叫錢多多的逃難少年。回到家中之後,南英和南喬兩人都沒有提起這個事兒,只當是兩人在鋪子中轉了一圈。
飯桌上,南英突然道:“額娘,上次我遇見南黎妹妹,她好像是為了選秀的事情苦惱,您看……咱們幫的上什麼不?”
前幾日下學的時候,他在街上遇見南黎,確實是交談了一會兒。在他的印象中,南黎一直是從前那個扎著小辮,笑的很甜,跑起來總愛摔跤哭鼻子的小女娃兒,很是惹人疼惜。加上今日又想起了十七阿哥,想起自己的額娘也算是十七阿哥的姨母,這才問了一聲。
“幫忙?”南喬筷子嗑晚,發出一聲細微的脆響,道:“咱們如何幫的上?又沒有人懂這個。我聽說二伯母不是很上心得,南黎姐姐倒不如前去晴蘭家,跟著晴蘭學學宮裡的規矩。”
“但會規矩也沒得大用。”南英扒了一口飯,道:“關鍵要看宮裡有沒有說話的人。十七阿哥的額娘也是個尊貴的嬪了,那是有體面的……”
十七?陳嬪?
可……陳氏和那什麼陳嬪說是姐妹,但哪有半點的交情?童年受過的種種不平與歧視,出嫁之後的形同陌路,陳氏真的願意與陳家,與那陳嬪扯上關係?
南喬瞧著陳氏對著瓷碗怔怔出神,而寶柱似乎也是不悅地皺眉,她偷偷踢了南英一腳,打斷了他的嘀咕,夾了一塊雞翅放在陳氏碗裡,甜笑著道:“額娘,多吃點兒。多吃點兒才有力氣教兩個小子走路,他們精神著呢。”
陳氏回神笑了笑,問寶柱道:“爺,您看呢?兩個小子出生之後,洗三和滿月,陳家都遣人來送了禮……”
寶柱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道:“那是你的孃家人,你自己拿主意。二哥那兒,他自有門路。”
南英勸道:“阿瑪,額娘,我知道你們心中有疙瘩。可是……南黎的事情不說,喬喬以後也是要選秀的吧,你們就一點都不關心?早早地緩了關係,到時候去通話也算是水到渠成。”
南喬忙舉手道:“別……我才不想選上,恩,是一定選不上額娘,你不用為了喬喬,心中受委屈。喬喬稀罕娘,不稀罕那些。”十七那小子人是不算壞